就连李乐平也是做此打算,思来想去,他只能在武试之上好好表现了。
至于晚临江,这次的考试对于他来说是最难的,他本身武试就不太行,现在文试难度又加大。
李白倒是懒得管他们俩,只是拿着酒壶,瞪大了无辜的双眼看着两人。
“我记得,之前几次稷下学宫考试,报名时间最少都会给半个月,现在只有三天,两位若是继续在这儿发愁,要是没报上名,那这考试难度大不大,都和你们没关系了啊!”
李乐平和晚临江听得这话,顿时站了起来,瞪了李白一眼。
“你怎么不早说!”
说罢,便直接推开了门,朝着稷下学宫而去。
李白笑笑,耸了耸肩。
对于二人是否能够报上名,他倒是不担忧。
毕竟现在稷下学宫考试这一块,是宁浩然在管。
若是正常情况,宁浩然绝对不会让李乐平取得考试资格与名额。
但偏偏李乐平通过临江楼取得了这个资格,这就说明临江楼身后的人权力比宁浩然更大,甚至大到了宁浩然不敢反抗和辩驳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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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承天朝中,宁浩然谁都敢骂。
而宁浩然惹不起的人,只有那九位。
所以,李白知道晚临江和李乐平就算没报上名,也绝对能够参加考试。
而且,他也猜到了,不管是临江楼的续诗,还是李乐平的名额,其实是一场考试,一场针对宁浩然的考试。
“这小子,这么多年,还没悟透那两个字吗?”李白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他话音刚落,房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不要姑娘,若是送酒和送吃的话,记在你们家少主的账上,送进来。”
李白淡淡地说道,懒洋洋地靠在了窗前,俯视着整座承天城。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李乐平坐直了身子,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说谁谁来”,随后清了清嗓子。
“请进。”
推门而进的,是一袭青衣,脸上同样戴着面具的人。
这人进入门内,直接坐在了桌前,看着李白。
“你怎么和我一样,戴上面具了?”李白笑笑,直接丢给了来人一壶酒。
来者没有接过酒,那壶酒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身前。
“你知道我的,这个时辰,我的身份还是考官,是工作时间,不喝酒。”
“既然是你的工作时间,不回稷下学宫,来烟雨楼找我又是为何?”李白笑着问道。
“因为,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考试的事儿。”
李白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位死板的故人。
“你才从文庙出来吧?”
“嗯。”
“你那扇和你一样古板且要发霉的门,还没有拆?”
“嗯。”
两个“嗯”,让李白有些无奈。
“我和你说,你只要拆了你的那扇破门,换上一扇你喜欢且有用的门,你的考试就过了,你就能成为第七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