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不知何时捏了一把汗。
当顾千筠的肩带被她自己扯下去时,时安莫名浑身燥热,一种黏腻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的脸烧的火热。
热,好热。
好想。要,她。
欲望不可控那瞬,理智早就埋于地下了。
时安伸手扯住顾千筠掉下来的肩带,可手指刚握住那单薄的布料,她全身僵住了。
砰
砰
除了这样的心跳声,时安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膜欲被震碎,她的手却在依靠本能,做她想做的事。
拉上窗帘,时安将除了顾千筠的其他,隔绝在外。
然后,爬上床,跪坐在顾千筠身边。
那只手又挑起那根肩带,缓慢却又急切地将它向下带。
不停地,不停地。
磨得无比圆润的指甲无意又像有意地搔弄着那片本就红润的肌肤。
时安的呼吸声愈来愈重。
而平躺在床上的顾千筠,已经无法自持地扭动起身体。
一个睁着眼半迷离。
一个闭着眼半清醒。
那片衣料被褪至腰腹时,胸前冰冷的温度使人失去安全感,顾千筠猛的睁开眼。
一秒,她只看了时安又野又疯的眼一秒,将要抬起的双手就被她牢牢扣住按在床上,随后,眼前的天花板消失了。
她完完全全被时安压在了身底。
贴合得很紧,挣扎不得。
顾千筠还没来得及清醒,嘴唇又被压住,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因为,时安太疯了。
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揉碎,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时安已经处于主导位置,她知道顾千筠在渴望什么,她也知道向来衿重的她在这种事上,并未完全放得开。
时安禁锢她,咬她。
她只有一个目的:
她想看顾千筠为她疯。
大多时候,顾千筠都太冷静,太让人捉摸不透,就连在床上,放。荡也要矜持着放。荡。
不够,这远远不够。
时安要那双迷离漾水的眼,要那痉挛打开的身体,要那每一片都为了她,只为了她而疯狂的顾千筠的灵魂。
云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屋子里的云,正绽放出最美丽的颜色,打开,收紧,升腾。
破裂了。
她的矜持,破裂了。
泪珠顺着时安的额头向下淌,时安趴在顾千筠肩头,温柔地吻住,顾姨,你太美了。
她正要抬头,顾千筠一把搂住她的后脖颈,狠狠吸吮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