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楼恢复了平静。
华峰在二楼的一个仓库找了张折叠床,平铺在走廊上休息。他想得很周全,在走廊休息的话,一旦楼下发生什么动静,他立刻就会知道,无论是下楼帮忙还是逃生,走廊都比在仓库或者房内快捷得多。
封闭了接待大楼,室外的虫声鸟语几乎绝迹,原本在外面丛野蠢蠢欲动的恐龙猛兽,全部安份守己地潜伏起来。
华峰的听觉太敏锐了,哪怕在二楼,依然清晰地听到楼下的所有动静,包括微微的呼噜声、急促而粗重的呼气声,甚至有人转了转身,他都在朦胧中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是华峰掠夺了异形基因之后的唯一不爽的地方。
不知不觉已到半夜,朦胧中,华峰感觉到楼下有人缓缓地站起来,轻轻地走向侧边的走廊。那个方向是洗水间的方向,不过要沿着走廊绕到大厅后面,与接待大厅有一段距离。
随着某人的离开,又有一个人拈手拈脚地向洗水间方向走过去。这次这个人脚步更轻,几乎连华峰都觉察不到。
华峰睁开双眼,从折叠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擦了擦双眼,轻手轻脚地走到楼梯口望向楼下。他觉得有些好奇,是谁去洗水间都一起去呢,是李安纳?
楼下,只见秦羽凡横躺在沙发上,呼吸沉重,睡得死死的,他身边的桌子上摆着两柄闪着银光的匕首。
“碧玉匕首已经现实出来了?”华峰大喜,抑压不住内心的兴奋,连忙沿着阶梯走到楼下。
除了秦羽凡,李安纳躺在不远的椅子上,脸朝底趴着睡,简直就像睡在自家大床一样。
郑天瑜与王封却不在大厅里面。
“郑天瑜与王封怎么一起去厕所?莫非郑天瑜忍不住寂寞,所以与王封搞在一起了?哼,真是饥不杂食,就算要及时行乐,也应该找我这样的大帅哥呀。”华峰心里又嫉妒又不爽,暗骂了几句,然后轻轻地走到秦羽凡身边,拿起了碧玉匕首。
秦羽凡显然太累了,睡得沉沉的,华峰走到他身边,他也毫无警觉。
“好酷的匕首,这柄匕首肯定可以插穿霸王龙的皮革。不过霸王龙皮粗肉厚,匕首就算可以刺穿它的皮革,也无法给予它致命一击。至**猛龙嘛……嘻嘻。”华峰的心蠢蠢欲动,他恨不得太阳快些升起,好让他找迅猛龙试试匕首的威力。
华峰的心情正兴奋,突然,通往洗水间的走廊深处传出了微弱的“嘤”的一声。声音微弱,不过华峰掠夺的是异形基因,他的听觉与触觉,甚至比现实世界的所有动物都要敏锐,何况黑夜寂静,任何微弱的声响都显得非常刺耳。
“那是女声,就是郑天瑜的吧?她在呻吟吗?呵呵,不会真的是与王封有一腿吧?”华峰心里打趣道,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同时也为了确认洗水间那边是不是有猛兽闯入,所以将两柄碧玉匕首捏在手上,急急地窜向走廊,绕过大厅,小心冀冀地往洗手间靠近。
洗手间的大门紧闭,但依然传出微弱的“嘶嘶”的撕裂衣衫及“嗯嗯”的少女呻吟声。
“他们真的搞上了?郑天瑜那个饥渴少女口味真重,论相貌论力量,她就算不选我,至少也会选秦羽凡,怎么跟王封这个小混混搞上了?”华峰加快脚走,走到了洗手间门外,里面传出的是身体磨擦地板的“唰唰”声,至于撕扯衣衫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人类都有偷窥的**,华峰自然也不例外,他站在门外,耳朵凑过去,只听到王封压低声音说:“再挣扎的话我就杀了你。”
“嗯嗯嗯……”郑天瑜呻吟得更利害,只不过她的嘴巴似乎被人用布条塞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嘿嘿,见到你我就心痒痒的。你不是很酷的吗?你不是很享受那个叫华峰的人对你的调戏的吗?别装了,凭着我对女人的丰富经验,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别挣扎了,我们一起快活吧。”王封低声说着猥琐的话,满以为在这里可以无法可天。
华峰顿时明白了,原来不是郑天瑜与王封搞上了,而是王封盯上了郑天瑜。
“咧隆”一声,洗水间大门已经被华峰一腿踹开,映入眼帘的,是王封将**着上身的郑天瑜压在地上,郑天瑜的一对**白嫩嫩的,现在正被王封的一对手爪捏抓揉搓玩弄着。
郑天瑜的睡裙及华峰给她的外衣都扯烂了,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团布碎塞住她的嘴,使得她无法呼救。
王封扭头望着破门而入的华峰,吓得脸色立时灰白,愣愣地半蹲僵直着,抓住**的双手依然没有放开。
华峰笑眯眯地盯着王封身下的郑天瑜,阴笑着说:“原来你们在这里快活呀?对不起,我肚子疼,所以破坏了你们的好事。”
王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做贼心虚,颤颤地说:“对……对不起,反正……反正都要死了,所以我想发泄一下,这…这妞身材这么棒,不…不如让给哥们你先上吧。”
“哈哈,你果然识趣。”华峰“哈哈”地笑了出来,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听到华峰这样说,王封的表情完全放松了,陪笑说:“那…那么请你先上,这妞真不错,皮肤又滑又嫩。我先脱了她的内裤,你就尽……尽情享受吧。”
郑天瑜定定地望着华峰,眼睛充满了愤怒,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助。
“哈哈,我当然想上她了。”华峰摸着头笑道:“不过,前提是她自愿。霸王硬上弓的行径,我是不屑的。”
王封呆着了,一时之间猜不透华峰说的话的含意。
“还不明白吗?我重复一次。霸王硬上弓的行径,我是不屑的。”华峰这次收起了笑容,一眼锐目凌厉地盯着王封的脸,刹时间,王封浑身打了个冷战,脸都青了,抓住郑天瑜**的双手像遇到滚烫开水一样缩了回来,连滚带爬地从郑天瑜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