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酒擦在脸上还有点疼。
“你忘了,今天也是你生日。”
“是吗,我记得十二月来的?”杨小束打开盒子,一串项链,挂着小骨头,“谢谢啊,本该我送你的,哥。”
“不叫我名字了?”陈学渊审视看了她一眼,呼吸喷洒在她额头上说,“有想交代的吗?”
杨小束悄悄看他卷翘睫毛一眼,心想交代什么?我他妈还做了什么?
陈学渊拆开创口贴,离的极近,意有所指道“想清楚了,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得多,以后后悔来不及了。”
这话怎么听着不是滋味呢?
杨小束摸着被男人贴上的创口贴,“我没有。”
男人拉开距离,温度消失,“身上受伤了没有?”
杨小束正想摇头,转而点头,委屈的说,“腰,疼,不知道谁踹我了,要是不是肾?万一我肾亏怎么办?”
杨小束作势掀开衣服,本想看看陈学渊的反应,没想到男人坦然望着,还伸手捏了捏,“疼?”
声音磁性绵延,含着某种意味。
她不疼,是痒,还想笑。
她憋住了,装难受道,“有点,你给我上药?”
没等回答,杨小束先趴下,撩开衣服,用眼神无辜说,你怎么还不开始?
男人起身出去,说“我给你找保姆来。”
找什么保姆啊,杨小束压根不疼,让人回去之后,她发短信给聂绣,“不管用,人非常坚定。他走开了,没看我腰。”
聂绣,“持之以恒啊,就像我以前,脸皮厚吃到肉!”
“好吧”杨小束发,她真是越来越懒了,她想,搁以前应该早拿下陈学渊,如今做个女配上瘾,干啥都要别人想。
“振作起来。”她鼓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