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平说:“你把死者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员信息发给我,我去查一下外围。”
岳一成就把卷宗上记载的被害人信息发给了李维平。
李维平就在龚晓娥的家里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插上了公安侦查员特有的钥匙,在网上查了一下。查到了被害人杨坷坷的父亲杨全兴和母亲翟金蝶的住址,用笔记下来后,关闭了电脑,然后,对武青霜说:“咱们再去一下溧水街道办事处下洼村杨全兴家。”
告别了龚晓娥,二人打开导航,找到了下洼村。
这个村距离城区很近,也就两公里的路。当李维平在村里询问杨全兴家在哪里住时,同村的人说:“杨全兴自从女儿出事之后,就没有在村里住了。听说他们搬到了双虹市去了,前几天回来过一次,可能是村委会找他有啥事,打电话让他回来的,回来不到两个小时,又匆匆忙忙走了。”
李维平问:“你们村的干部家在哪里住?”
一个村民指责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小楼说:“那个就是村书记的家。”
李维平就和武青霜找到了村支书的家。大门没关,屋里有很多人在说话,李维平直接走了进去。
看到有陌生人进来,村书记还以为是上级哪个单位下乡来找他呢,就问:“您是?”
李维平看到屋内有很多人,像是在开会,就摆了一下手,把村书记叫到了大门外:“我是一名记者,找你也没有什么事情,给你说实话吧,就是我的发现杨全兴的女儿被害一案,胡顺可能是冤枉的,凶手另有其人,我想找杨全兴了解点情况,不知道如何联系上他,找你帮个忙。”说着,拿出了自己的记者证,让村书记验证一下,说明自己没说假话,然后渔鸥递给村书记一包中华烟:“你看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村书记看了记者证,不再怀疑李维平,就说:“他家搬到双虹市去了,我去过他家一次,在长虹区天山路名仕公馆小区8号楼1单元21楼,我这里有他的电话,你可以给他先联系一下。”
李维平拿出纸和笔,记下了村书记说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给村书记打了个招呼,李维平就告别了下洼村,直接开车回双虹市。
回到市区后,李维平没有直接回家,就带着武青霜找到了杨全兴所住的小区。在大门口给保安说了一下情况,保安让李维平把车停到小区外的马路边,走着进小区。李维平只好照办,因为这个小区是高层住房,都是地下停车场,没有停车位不能进去。
停好了车,二人就在保安的指引下找到了8号楼,乘电梯直接去21层。
杨全兴没有在家,他的老婆翟金蝶听到敲门声,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帅哥一个美女,就问:“你们找谁?”
李维平就说:“婶儿,我找杨全兴大叔和翟金蝶大婶,您就是吧?”
翟金蝶问:“你们是做什么的,找我有啥事?”
李维平拿出记者证给翟金蝶看了一下,然后说明了来意。翟金蝶才把二人让进了客厅。
李维平开门见山:“婶儿,我们是为坷坷被害一案来的,这个案子出现了问题,杀害坷坷的可能不是胡顺,是另有其人,我来是想了解一下,坷坷那时候都和谁有过来往,有没有人纠缠过坷坷。”
翟金蝶一脸悲痛地说:“我孩子招谁惹谁了,他们为什么要害她呀?!呜呜——。”翟金蝶禁不住哭了起来。
等翟金蝶哭的差不多了,李维平才说:“婶儿,我们来的意思就是查处真凶,让他伏法,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翟金蝶说:“孩子出事前,曾经有几个男的纠缠她,一个是强德标,那个人是公安局副局长的侄子,还有一个马冲和铁布袋,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马冲和铁布袋不再纠缠我女儿了,可强德标经常找我女儿,说是要和我女儿交朋友,我家坷坷拒绝了,强德标是有家有室有孩子的人,我孩子当然不愿意同他交往,但这个强德标不仅到坷坷上班的地方找过她,还到下洼村我家里找过坷坷两次,那时候,我们就想着要躲避这个强德标,就在这里买了套房子,随之这边的房子还没交房,孩子就出事了。”
说到这里,李维平就没有再瞒着翟金蝶:“婶儿,我已经有证据证明,坷坷可能就是强德标所害,因为强德标很变态,凡是被他侵犯过的女孩,他都会拔掉几根XX做标本,就连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都写得清清楚楚,经过技术鉴定,强德标笔记本上黏贴的标本和坷坷做过的DNA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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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金蝶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王八蛋就该死了点天灯!”
李维平说:“我今天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知不知道坷坷的被害,为什么强德标能逍遥法外,而胡顺仅在十四天之内就被判了死刑。”
翟金蝶说:“说实话,我们一听说孩子被害,就怀疑是强德标干的,可没想到竟然出来个胡顺,我们也打听过,胡顺就是一个才18岁的孩子,家里父母都不在了,和奶奶妹妹相依为命,这个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是,公安局硬是认定了胡顺,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认命了。不过,后来我听说,这个案子之所以办这么快,是强仁杰一手推进的。强仁杰知道强德标经常纠缠我家坷坷,如果找到强德标头上就不好办了,我怀疑这是强仁杰把胡顺当成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