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对岸的白色卡宴里,目送朗尧一家驱车离去,左融收回望远镜,对后车座的恬雅男人说,“全总,夫人被顺利带走了。”
“嗯,你回去休息吧,我等下跟凡之回蟠桃岛。”修直玉润的大手抱着弯曲的膝盖,全霏予转头看窗外。
“好的。”一头雾水的左融下车,打算去路边打的回家。
左融回头,看祝凡之的一眼充满疑惑。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家boss明明对那女孩有好感,证也领了,却三番五次把她推给朗家小公子。
祝凡之从后座移到前边,麦色俊容也带着几分不解和烦躁,“搞什么?天天把自己弄得跟个痴情种似的。喜欢一个人,不是要时刻拥有她吗?老把人家往火坑推有意思吗?”
“朗尧脾气是毛躁了点,但是对包子真心实意。”我弄这么多考验,他都能通过,值得托付终生。”
“你这个人人可以随意拿捏的傻白包子老婆,她跟朗老二的相处模式,完全就不像恋人,说是敌人更贴切,看她对人家都防成什么样了?”祝凡之抖着二郎腿,不屑的哼唧。
“日久生情,他们一般年纪,认识那么久,同住一个屋檐下,相处久了总会有男女感情。”全霏予说得极其冷静,神色也是少见的沉肃。
“就怕日得再久了,也对那小子无情哦…”祝凡之下意识口无遮拦的一句,换来他生气的一拳。
“别说这种胡话。”
“好,好,不拿二哥你的前女友说笑。”祝凡之撇嘴,认真开车,“等下找新女友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聊聊j市的夜生活。”
全霏予默然看窗外,其实很羡慕这个只小他两天的拜把兄弟,女友几天一换,只要看上眼,就大胆去追。
他也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可是他不能对那女孩做出一点承诺,但凡他是个有良心的人,就不该误她。
相伴一生,永远不可能属于他,老天何其残忍。
表哥上星期那通越洋电话,把他从天堂拉回地狱。
躲不过的噩运轮回,他现在终于要承受了吗?
…
又是一夜蛙叫虫鸣,有人失眠有人喜悦。
青瑚是自然醒的,后脑勺撞到的伤已经包扎好,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低头,顿时大惊失色。
睡的床是陌生的绿色席梦思,身上穿的浅蓝色吊带睡裙,也不是她自己买的。
白墙米色地板,所处的房间偌大豪华得让她如坐针毡。
赶紧下床,踩着自己的薄荷绿渔夫鞋,她急躁的打开了房门。
看见对面客房门口的朗尧,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被坏人弄到这里。
正在指挥工人装修的朗尧,完全没听到开门声,“这个房门要改一下,形状象月牙最好。”
“好的好的,朗先生,门要刷什么颜色呢?”一个小伙子拿着笔记本问。
朗尧皱着笔直剑眉,仔细想了下,“米白色的吧,要刻几朵牡丹花。”
青瑚倚着房门,好奇的看他拿起手机嘴巴闭闭合合,在客房里来回走动。
“黄叔叔,我订的床要越宽越好,两米宽长,不然睡相差的家伙容易掉下去…颜色?哎呀,我不懂女孩子喜欢什么,就粉红色好了。梳妆台?也粉红色。不管了,全都弄粉红的。女人家最喜欢粉粉嫩嫩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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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紧存稿,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