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拥有了朋友,全琳撬了她的墙脚,全霏予不再理她,现在只剩朗尧这个好朋友,他却因为维护跟她的友谊,被家人赶出家门。
“叽喳…”转过这个平日总是喳喳叫像雀鸟的女孩身子,朗尧铜色俊容浮现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我们怎么认识的了?”
抽着微红的秀挺瑶鼻,情绪难过的她看地上嗡声嗡气的道,“我跟阿皓玩猜拳,我输了,被罚站在太阳底下三小时。快要中暑倒下去,就撞你身上去了。”
“嗯。”他抿嘴点头,“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了,一直在旁边瞧这个据说不能暴晒太阳的傻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全琳和阿皓小学就是同学,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欢跟她玩。她和绝多数女生一样,自私、幼稚、虚伪,小家子气。”
青瑚红彤彤的大眼睛惊讶瞧向郎尧。
难怪每次聚会,齐皓这个邻居一带全琳出场,他就借口离开。
略弯薄唇,俊朗少年的星目也有了笑意,“所以,不要替我做决定。我交什么样的朋友,自己清楚。”
“可是你爸反对,你连家都回不去。”杏眸泛起安慰的喜悦,她语气依旧低落的道。
“我有手有脚,饿不死。老头派人抢我钱,冻我的卡,我不会去找工作吗?”摊手耸肩,一向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少爷说得倒是轻松。
“你现在怎么能去打工?”她一慌,“你还要读书…”
朗尧剑眉拧起,不耐的打断她,“我从山里走到这里,两天没合眼了。好困的,你先让我睡一觉,其他的明天再聊。”
“好。”青瑚看着窗外清冷迷离的夜色,再瞧拿两床被子打地铺的他,决定第二天再劝告。
此刻的星光灿烂,月光旖旎,在蟠桃岛某处,同样有人睡不着。
“二妮,你说做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傻?”林恭言抱着五岁的粉嫩女娃,嘲弄的目光剐向沉静看书的全霏予。
“爹地,what叫傻啊?”女娃奶声奶气的问,白嫩玩着娃娃脸帅老爸的黑发。
指着全霏予,男人嗤哼,“让你二叔告诉你,他最喜欢做这种事。把自己的妞儿拱手送人,自己却躲家里伤春悲秋。”
“对啊,二叔真的好傻哦,书都放倒了,他还在看。”女娃跳下父亲的温热怀抱中,指着清容微红的男人天真纠错。
“哈哈。”林恭言毫不客气的叉腰狂笑,下一秒立马黑了脸,揪住借故喝水不理他们父女的男人,“你拿的是我女儿的奶瓶。”
林函妮赶紧抢回,“爹地,二叔是不是病了?”
妈咪说,生病的人容易做错事。
“是啊,心病。”
林恭言敛住玩笑,神色变得严肃,“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人家心在你身上,睡也把你睡了,为什么不让她回来继续过日子?”
转身望着落地窗外的湖景,全霏予眼中黯芒一闪而过,“我这辈子不会结婚的。”
“作,继续作死,人家说不定正跟朗新戎家的老幺在你情我浓。”懒得再管他,林恭言抱着女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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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挺焦急的,想快点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