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为什么他隐约觉得太妃娘娘当时的神色有点怪呢?
这话魏公公不敢说,没准是自己看错了。
顾娇出宫后没去医馆,也没回碧水胡同,而是去了清和书院。
顾承风刚上完茅房,还在提裤子,一只小手唰的伸过来,将他拽了出去!
顾承风的裤衩子差点没掉地上!
他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裤腰带,回头看了眼把自己拽上墙头的某人,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臭丫头!你怎么有这种嗜好!青天白日的偷看男人脱裤子!”
知道的说这是自己妹妹,不知道的还当是哪里来的**贼!
顾娇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谁要偷看你脱裤子?当自己很好看么?那么点。”
那、那么点?
顾承风咚的一声从墙头栽下去了!
他栽到了清和书院外,正合顾娇的心意,顾娇足尖一点,轻盈地落在了顾承风身边。
她小手背在身后,弯着腰,大喇喇地看着顾承风生无可恋地瘫在地上。
顾承风觉得有一天他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被这丫头活活气死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说他那么点是几个意思啊?
顾承风作为男人的自尊遭到了无情碾压,恨不能问她你是不是瞎!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是凶残无比,直到某年某月某一天他无意中瞥见了萧六郎的……
自此,他不吭声了。
顾娇也不是故意去茅厕抓人的,实在是清和书院别的地方人太多,还哪儿都有顾琰的影子。
这大概就是龙凤胎的心灵感应,她只要一靠近,顾琰便会有所感知似的。
只有一个地方顾琰不会过来寻她,那就是男人的茅厕。
结果证明,顾琰还是低估了自家姐姐的脸皮。
顾娇没有洁癖,但还是把顾承风扔到河边洗了手。
被连翻嫌弃的顾承风:“……”
坐上马车后,顾承风问顾娇:“我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从书院消失了,这样影响很不好,我是一个学生,我要念书的。”
顾娇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顾承风张了张嘴,道:“就算书院不追究,可回头传到我祖父耳朵里,我还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顾娇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顾承风默默地将银票收进怀中:“银票不银票的无所谓,主要想帮你这个忙。说吧,这次要去哪儿?”
顾娇:“皇宫。”
顾承风忽然觉得怀里的银票在发烫……他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顾娇是光明正大进宫的,顾承风就没这么幸运了,他是外男,不容易进入后宫,他与仁寿宫又没有明面上的关系,太后不会召见他,皇帝也没理由见定安侯府的二公子。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咬牙从高高的宫墙上翻过去。
二人在庵堂附近会合。
顾娇前脚刚到,顾承风后脚便也到了。
顾娇挑眉,动作很快嘛,业务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