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简一还是第一次知道,吃饭能把人吃生病的。
看着躺在床上,满脸憔悴的靳寒舟,许简一内疚得不行。
她趴在靳寒舟身侧的床边,那双澄亮幽黑的杏眸满满是自责,“对不起啊,我以后都不做饭了。”
见小姑娘把自己胃疼的责任揽在身上,靳寒舟顿时抬手敲了敲她额头,“说什么呢?”
敲完她额头,他把手搁在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她嫩滑的脸颊,“是哥哥的胃太娇气,关你什么事?”
事已至此,追究是谁的过错,也是于事无补。
许简一抬手给他上腹地揉了揉,心疼地注视着他,声音柔柔软软的,“是不是很难受?”
靳寒舟歪头冲她痞笑,“心疼哥哥?”
“嗯。”许简一确实心疼了。
要不是她心血来潮去做饭,靳寒舟也不会吃坏肚子,现在更不会闹胃疼。
“上来。”
靳寒舟是个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见小姑娘心疼自己,不为自己谋点福利,他就不是靳寒舟了。
“嗯?”
许简一迷茫地看着他。
靳寒舟抬手刮她鼻尖,“宝宝抱抱就不疼了。”
“好。”
许简一乖巧地爬上床去。
靳寒舟展开右臂,让她躺到自己的身侧来。
许简一像只猫咪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她趴在他的肩头上,手不停地揉他腹部,似乎想要以此来缓解他的胃痛。
“好了宝宝,不揉了。”
靳寒舟抬手握住许简一的手,搁在胸口上。
“嗯?”
许简一仰头,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靳寒舟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说,“再揉,就硬了。”
许简一瞳孔蓦地放大,莹白的脸蛋,刷得一下,红得像绽放的石榴花。
她羞恼地捶了一下他胸膛,“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啊。”
靳寒舟哈哈大笑后,一把揽住她肩头,将她往怀里揽,“怪宝宝太迷人,哥哥正经不起来。”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肩头,下巴在她发顶上蹭了蹭,
“再说了,对自己老婆都正儿八经的人,那还是男人么?”
靳寒舟振振有词,“宝宝,男人都是好色的。
十个男人里,九个好色,还有一个可能是他不行。
但凡行的就没有不好色的。
但这好色呢,又分为好几种。有的男人对谁都好色,有的男人只对一个人好色。”
他抬手将许简一下巴撩起来,让她直视着自己,他眼睛好似会放电一般地朝她眨了一下,“宝宝,哥哥就对你一人不正经而已。”
煞风景还得是许简一,她不解风情地说,“睁眼说瞎话,你才不止对我一个人不正经。”
靳寒舟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