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不久,回去之后,便见到了风尘仆仆的东顺。
东顺说,已经找到了贺琦的船队,船队的运气好,过来的时候正好这边大雪停了,所以对船行速度影响不算太大,估计再有个几天便能到京城。
李春风便放下心里。
上到二楼,李春风搓了下手,将包袱布拿开,然后打开了一个盒子。
然后她下意识的又将那盒子给关上。
想了一会后,用包袱布将那几个盒子给包了起来。
正好福顺回来,说跟那经纪已经说好,三个铺子都买下,经纪同意给了六十贯的优惠,就是三个铺子一起一千一百四十贯。
福顺笑道,那经纪说,这三个铺子是属于三家人家,而且别看铺子所在的地方都是小门小户,铺子也不大,但是因为租金不算贵,很适合做些小生意,还是很好租的,所以这价格是无法再降了。
李春风道了声好,让福顺将二楼的铜钱给盘一下,数出来八百贯,等明天夏东来喜从庄子带铜钱回来后,一起付了这铺子的钱。
福顺又问西城的铺子,李春风让他明日再陪着米掌柜和胡掌柜过去看看,不用找经纪,就自己看。
福顺应了好,见她准备拿起那个包袱,便先伸手接过背在背上,送李春风回到江家。
到江家,一进门,坐在廊下摇椅上的凌老头便道:“后日便是最后一场武举,刚有人来报信,说是玉堂已经通过前面几关,明日是考效骑射举重什么的,玉堂肯定没问题,让我们准备准备,后日去看最后一场比试。”
李春风喜道:“真的!那太好了!”
转头从福顺手中接过包袱,道:“福顺哥,你跟夏东大哥他们说一声,嗯,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福顺笑着应了声好,转身出了门,还将大门给重新关上。
李春风跑到了凌老头身边,问道:“凌师父,是谁来送的信?”
自从谢晨和宋夫人回来后,谢玉堂就特别谨慎,连刘虎都不让过来延福街这边。
那,现在又是谁送的信?
凌老头笑道:“是曲江。”
“曲大哥?”李春风诧异道。
曲江原本是跟着贺琦一起给商队做护卫,但是今年却没有再跟着船队一起。
从苏州城出发的时候,她还有些好奇的问过胡杏儿。
胡杏儿说,去年船队从京城回来后,谢清便让曲江去做别的事了,但是到底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这都快一年了,都没有听到过曲江的消息。
现在居然来报信?
凌老头笑道:“前段时间我让他去找几个人,前些时候都找到了,他前几天便到了京城,先去见的谢老爷,谢老爷便让他跟着玉堂一起去参加武举。”
“曲大哥也去参加武举?”李春风诧异道。
这几天前,也过了报名时间了吧。
凌老头道:“是跟着玉堂一起,这参加武举说是容许带一个随从,谢老爷怕刘虎不经事,便让曲江顶了那随从的职。”
李春风喜道:“如此,那自然是最合适的了!”
曲江懂医术,按照凌老头的说法,是懂那些江湖人士打打杀杀之后的缝缝补补。
有他在,就不怕玉堂受伤了。
瞅着李春风那神色,凌老头笑了一声,道:“你放心吧,武举那里现在是裴家军的地盘,而且,裴钰那小子也回来了,跟着裴大将军一起做场上的考官,有他盯着,要还能让玉堂吃亏,那他也别做那什么将军了。”
“裴钰回来了?”李春风更加惊讶了。
也难怪作为随从的曲江居然能溜出来,谢玉堂明明说过这武举的考试非常严格,进去了就出不来……
不过,裴钰不是带兵去了雁门关了吗?
怎么现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