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用力眨了眨眼睛,时春柔才试探着开口,“督主?”
“嗯,”墨云渡颔首,“看来病得还不是很严重,能认……时春柔,你做什么?”
方才那番话还没有说完,时春柔便已经伸出手,直接捏住了墨云渡的脸颊。
力道不大,但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墨云渡很不适。
他改为单手托住时春柔的腰,想拍开她的爪子。
时春柔不肯。
整个人都贴进了墨云渡的怀中,大概是因为病着,说话声里带着浓厚的鼻音,显得有几分甜腻,“果然是烧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督主这样温柔对我呢。
算了,既然是做梦,那我做点过分的事情,也没什么吧?”
墨云渡嘴角几次张合,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他和一个烧得快成傻子的女人计较什么?
计较了,有什么用?
大步走到榻前,将时春柔放上去,又给盖上锦被。
顺势打开旁边的木匣子,倒出一粒药丸来。
“你现在对本督来说还有用,所以便宜你了,张嘴。”墨云渡发话。
时春柔忽然有点委屈。
她翻身坐起来,一身雪白的寝衣下,单薄纤瘦的身子在晃荡,唯独胸前撑得满满当当,会随着动作左右摇摆。
甚至,因为太满了,隐隐有把寝衣给撑开的迹象。
“我现在对督主有用,所以督主要留着我,那是不是我没用了,督主就会把我杀了?”
墨云渡拍了一下她的脸颊,“不想死?”
“谁想死?”时春柔反问,“我想活着,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去做呢。”
“想做什么?”墨云渡顺着她说话的空隙,顺势将药丸塞进了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时春柔吐都吐不出来。
那味道很苦,让她脸皱成了一团,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她还试图呸了两下,发现没什么用之后,脸皱得更厉害了。
好在下一瞬,嘴里就被塞了个蜜饯,丝丝缕缕的甜驱散了这苦味,也让她的表情舒展开来。
她砸吧着嘴,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我想养一匹马!”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