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刚放下碗,就被俩人央求着烤苞谷番薯。
“你们还吃的下啊?”
蓉宝拍着胸脯保证,“能。”
“行行行。”
想参与这个活动的人还是挺多的,连春儿和赵大郎都帮忙捡了不少柴火。
赵二郎找了一个土坑,先烧一大堆火,等火势小了,就把番薯苞谷埋进去,蓉宝还放了几个鸡蛋。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焦香味传出,蓉宝拿棍子去刨坑。
翻开火堆,里面是焦黄的番薯和苞米,蓉宝吃的手和脸黢黑,她拿着玉米啃,吹两下还要呼几口热气。
山势高,可以看到大半个村子,蓉宝指着一处,“大伯。”
赵二郎眯着眼睛,只能瞧到一个壮实的身影,“你怎么知道?”
蓉宝站起身,指着路上的马车,“三姑姑家的车,最高的是郑越表哥,那旁边肯定是大伯二伯他们。”
赵二郎夸道:“这心眼子,真不错啊。”
那头确实是赵盼儿几人,来村里一趟足足拉了百来斤的东西,要不是放不下,杨氏还想把栗子给她带着呢。
“都是自家的东西,不要钱,城里花销大,能省一点是一点。”
赵盼儿拉着吴氏的手,“哎,您照顾好自己,多吃肉,这胳膊都细了。”
“吃,天天都吃肉。”吴氏笑眯了眼,“没事多去看看你娘。”
“嗯。”赵盼儿点头,她抽手上车,探出半个身上跟众人告别,“叔婶,不用送了。”
赵家人等马车消失不见,才各自散去干活。
路上郑越问,“娘,你今天来找杨舅母什么事?”
赵盼儿把手里的花生肉倒进嘴里,“回家再说。”
车子跑出小路,沿走马道走了一段,又拐进一条小路,等再看见走马道时,就离家不远了。
郑捕头今天上早衙,末时四刻就下衙了,但家里并没人。
郑锦神情惴惴,生怕她追问,但赵盼儿只是把爬树的小儿子骂了一顿,就在家里忙活起来。
郑锦松了一口气之余,心里更加不安。
一直到戌时,郑捕头才一身酒气的进屋,他以前喝酒都有分寸,顶多红个脸,但最近几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
习惯性去摸桌上,发现上面没有醒酒汤,郑铺头喊道:“刘婶儿?”
外面传来脚步声,来的并不是厨娘,而是赵盼儿,她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冷静道:“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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