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山坳足有一百多亩,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全是绿油油的藤苗。
陈副将很激动,这回应该能留下种子了。
向毅平把这里交给陈副将就离开了,他很忙的。
……
向二平终于被大堂哥召唤了。
“二平,你驾车带着小白去郡城,按照我每次放下小白的做法去做。
这是看诊拿药的银票。我师父住进我家了,返程时,不需要从谢家村走了,也不需要去店铺买炸鸡腿了。”
向二平接了银票,没回家,直接驾车去郡城了,他的药被娘毁了一副,昨天就没喝药了。
……
谢罗生终于走出房间,这半个月,他躲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见人,向家人也没来劝他,任他钻牛角尖。
钻了半个月,他终于还是想明白了,自己当年太傻,轻信了外人。
祖父和叔叔才是亲人,他却连问都没问一声,就认定是叔叔害死了爹,就认得祖父不作为。
“原叔。”
看到嵇老,谢罗生别别扭扭的叫人。
“诶!”
嵇老应的很大声,侄子想通了,喊他了,孙女什么时候才不喊他嵇老?
“这边来坐。”
嵇老要把椅子让给侄子坐,谢罗生却拄着棍子去找向毅平,他要装义肢。
嵇老“……”
白高兴一场,侄子只是想通了,并不代表就愿意与他闲话家常。
普德捏着自己的白胡子,“姬原,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和朝阳说?”
“你自己和她说去。”
“不行啊!”
普德摇头,“我每次都只是说个开头,她就打断我,拒绝我。”
“那你找毅平说去。”
“你能看到他的影子吗?他为何这么忙?”
“男人忙点好啊!难道在家吃软饭?”
“也差不离了,他可是尚了公主的驸马爷。”
“晓兰能叫小白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