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你知道安妮姐背地里的老板到底是谁吗?”
桃子摇头,撇嘴,半晌又恍然的样子,啊了一声,“我听说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桃子说安妮姐从前跟了一个大老板,可人家只当她是玩物,她却动了感情,被人家老婆打的流产不说以后都不能怀孕,还叫人割了脸毁容。突然消失之后再一次回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个女人,管理着酒吧和会所以及一个地下赌场,这里面她都做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可很少有人听说她背后还有大老板。或许就是当年她跟着的那个老板,但是那个老板到底是谁,谁都不知道。
这么神秘的安妮为什么会直接找上我呢?
“桃子,你在国外那会儿安妮姐为什么也在?你出去跑她不是都不管的吗,并且你那次出去也是她安排的客人。”
桃子点头回忆一番,“我也不大清楚,当时安妮姐说出国看看朋友,之后再回来就把你带回来了。”
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我越来越觉得有一个大的谜团放在眼前,肩头都沉重了不少。
安妮姐在暗处,我在明处,她控制我,我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滋味不好受。
好在,我还有肖沉壁,不至于被困死。
晚上,肖沉壁的车子停在楼下,我拉开车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车里面抽烟,烟气很重,呛得人眼睛疼。
看我进去,他冲我呵呵笑。
这是喝多了,看来喝不少,脸和眼睛都红红的。
“肖总,您这是喝了不少啊。”他拉我往怀里贴,对着我耳畔吐气,“恩,不少,带你去个地方。”
“肖总又想看戏了?”我发现了,他每次找到都是有精彩的地方才会叫上我,并且是我的杰作,他就好像一个观众,在审视我的一举一动。
“恩,看戏,好戏。”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还真是看戏,好戏。
国际演奏团队在这里有三场,时隔三年才有一次,上次我跟裴展鹏去过,我特意买的好位子,可裴展鹏对音乐一点兴趣没有,歪着脑袋靠在凳子上睡的前仰后合,我却很是享受。
不想肖沉壁也喜欢。
尽管他喝了酒,依旧听的很认真,时而用手轻轻敲打膝盖。
我们的位置在二楼,居高临下,并且是独间,有人端茶送水,来去无声音。
音乐会进行到一半,有人进来送茶水。
我顺着来人的方向瞧过去,余光未收回来,就看到坐在我们隔壁的那个火红的身影。
再顺着身侧的目光扫过来,知道她的眼神一直落在肖沉壁的身上。
肖沉壁陡然睁开眼,捏我手,凑近耳畔,哈气,“我现在兴致很好,你再看我,我不介意在这里来一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