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严重吗?居然会被拘留?”贺泽寒不由地疑惑道。
江舒舒不想细谈,点头道:“是的。”
小米米出来,看到是妈妈和爸爸都在,欢喜地扑了过来。
“爹地,妈咪,我们晚上一起吃饭饭,好不好?”小米米还小,但她特别想爸爸妈妈在一起。
江舒舒抱起小米米,告诉她:“小米米,我是姨妈妈。”
小米米分不清妈妈和姨妈妈,她们长得一样。
“哦,姨妈妈!”小米米小手紧紧地搂着江舒舒的脖子。
江舒舒看着贺泽寒,问他:“要一起回去吗?”
“不用了,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小米米。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忙。”说着,贺泽寒凑过头来,在小米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小米米,听姨妈妈的话,爹地先走了。”
小米米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冲着爹地挥了挥手。
……
陆豪被拘留的事,贺霆琛也知道了。
他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开始重视这件事。
那个薄以墨的一番推测,使得陆豪大受打击不说,现在宁愿被拘留,也要逃避起来。
足以可见薄以墨这个人不简单。
“去详细查一查薄以墨。看在白小渲离开他后,他都在做些什么。”贺霆琛吩咐韩言道。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查。”韩言说着,快步地走了出去。
等韩言出去后,贺霆琛打电话给那位国外的心理专家查尔先生。
“的确可以在深度催眠的时候,给患者灌输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查尔回答道。
贺霆琛闻言,浓眉微微拧了拧,也就是说薄以墨的推测有可能是真的。
有可能,舒舒真的被人深度催眠了。
查尔想起贺霆琛每次联系自己,都是和江舒舒有关,不由地关心道:“被灌输过不属于自己记忆的人,并不一定会觉得这是自己的记忆,极有可能会把这些记忆分离出来,当成是一段故事。就如同看过一部精彩的剧,印象深刻,却很清楚,那只是剧,并不是自己所经历的。”
听查尔这么说,贺霆琛更加确定,舒舒也是这样的。
她只写出了这些故事,但她却并不觉得这些发生的故事,是她的记忆。
电话挂断后,贺霆琛太阳穴突突的痛,感觉有些累,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工作量比较大,他休息得很少。
这会儿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才突然觉得好像有些超负荷了。
那个薄以墨不简单,他不能再顾着工作了,要去她身边保护她。
江舒舒刚回到家里,就看到了贺霆琛的豪车停在院子里。
他怎么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