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体贴的给对方打电话延后了一小时。
唐先生上车时,没系领带,任骞让看一眼他喉结上的齿印。
咕咚。
小任同学悄悄咽了口口水。
人的想象力,有时候并非源于丰富的实践,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实践。
任骞让两眼泪汪汪,他觉得他有必要弥补一下欠缺的项目。
找个女朋友,结个婚娶个媳妇儿什么的。
“看什么?开车。”
后排的人语气不善,抬手将衬衣纽扣一粒粒扣上,遮掉所有春色。
任骞让听话的开车出去,顺便汇报,“跟对方推迟了一个小时,时间来得及。”
唐锦朝没说话。
他系领带,系到半截,突然有些心浮气躁的将领带缠在手上直接拽了下来。
手背上有道不太明显的细痕,什么时候刮出来的没有印象。
现在看到却觉得喉咙口发紧。
她发疯一样又拍又打,说她不喜欢。
没作用下又百般缠绵,绕指柔一样,声音都嗲,咬着他的喉结哀婉求饶。
一面又一面。
截然相反的两种面目。
雨过天晴,天空被洗的格外蓝。
男人视线投向外面,侧脸的轮廓紧绷,他又不得不承认,她的婉转求饶,很动听。
他竟然,无法阻拦,肆意沉溺。
总之。很受用。
任骞让从后视镜瞅一眼,乖乖把视线收回来,规规矩矩目视前方,唐先生心情不好,少说话多做事。
停车时,任骞让终究还是没忍住。
“有媒体来询问季小姐跟您的关系,公关部那边已经回绝。”唐先生的新闻没核实过媒体不敢乱发。
但季小姐就不一定了。
任骞让瞅他一眼,“启星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殷烨燃未必在意。”
花边新闻而已,多了去了,殷烨燃不见得在意。
或者还能成为男人炫耀的资本。
气氛一时沉凝下来,唐锦朝抬眉瞪向任骞让。
任骞让赶在他开口前匆匆忙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跟媒体方交待一下关于季小姐的新闻一条也不能放出去。”
“我说了一条都不能放出去了吗?”男人冷眉冷眼。
任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