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还是丈夫关心自己,可我若是去了,万一那姓徐的贱人勾引了他怎么办?
刘成方:“你若不想去就算了,若是要去,就赶快收拾东西,我正好有空送你过去。”
男人这意思是专程送她过去了?
张氏又惊又喜,神情青涩如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那我现在就去收拾。”
因怕刘成方久等,她收拾得很快。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觉得自己守得住贫贱,也经得住富贵,;况且又和丈夫同患难过,更难得的是他心里有她!她现在虽然只是国公夫人,但上头已经没有皇上了,她见过的人当中,再也没有人比她的丈夫厉害——总有一天,她的丈夫也会是皇上。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收拾的?
心安处,何处不可为家?
刘成方果然不负张氏之厚望,将她带到一个风景如画的小镇上,又在那里住了三天,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张氏再也没想到,她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半年。
她来的时候是夏天,等刘成方再派人来接她的时候,已经到了冬至,该准备祭祀了,若非如此,刘成方只怕还想不起来接她回去。
她不在这半年里,靖国公府大变样。
首先,是多了两位姨娘。
一位就是那位徐玉兰,另一位姓秦,据说集庆先织造家的千金。
徐玉兰就不用说了,人如其名,无论远观还是近赏,一样的纯洁芬芳,让人心生珍而藏之的念头;然秦姑娘则像山茶,恣意怒放,艳靡绮丽,令人恨不得拆了拿在手里慢慢鉴赏。她二位,如梅兰竹菊,各有千秋,难决胜负。
张氏看着跪在地上向她奉茶的女子,恨不得将茶盅摔到她脸上去才解恨。
她不过离开了半年,再回来之后,没想到已经物是人非了!
“你爹定是为了徐氏那个贱人才纳的秦姨娘。”张氏和二儿子抱怨道。
刘二公子苦涩地摇头,“不是的,徐氏自己爬的我爹的床。”
张氏听得眼前发黑,“你跟你哥怎么就不知道言声?劝一下你爹?”
刘二公子:“劝了,可是我爹说了,这些人都不算些什么,内宅的事还是您说了算。”
其实,父子俩的谈话比他描述的要激烈多了,刘二公子甚至直言他爹不该纳妾。
“妾室,不过是个玩意罢了。你娘断不会为这个生气。”刘成方说道。
刘二公子想到他娘曾给他大哥屋里塞人的事,只好默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