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回到信栈,着手让人准备所有需要的东西,什么釜、甑、布匹等等,没有的就去街面上买,全都让人运往城外的军营。
刘霂想了想还是写了两封信,分别快马送给,街亭的李业李子画和在冀县的陈伯。
刘霂想着,自己当初与王召商议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先聚钱财再图根基。
如果没有如今信栈的财力支撑,就司马预今日,这一招,自己恐怕就要落败了。
“先让城外的兄弟们,吃喝无愁立住了脚再说别的。”
这时城内的军营营房内,那个管兵器的小吏,正一脸谄媚的向司马依说道:“按大人的吩咐,我把能用的好兵器都藏起来了,给他的都是一堆没人要的破烂,您是没看到那刘霂走的时候啊,那脸都能拉到地上,哈哈!”
“上次因为他抢这征兵权的差事,害的我被大哥一顿臭骂,这一次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对了,大人这登记册上如何写啊?”
“你就按最好的写?”
“可这兵器老在库里藏着,我怕日久有变啊,到时被人发现,我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我已联系好了买家,这两日就应该到了,到时候东西一运走,你这登记册上也记了,别人也看到刘霂把兵器拉走了,谁还能怪到你的头上啊。”
“那大人你到时可别忘了下官的好啊!”
“一说到钱,瞧你小子这样,又想女人了吧!放心,你这次做的不错,事成之后多给你一成。”
那人谄媚着说道:“那我在这先谢过大人了!”
忙的差不多了,刘霂就跟着最后一批物资出城向自己的军营走去。
快到营地时刘霂惊奇的看到,依山傍水的入口处,已经立起了简单的营门和栅栏。
刘霂想着王召还真是能干,一日之内,这军营就有点模样了。
走进营地,刘霂看到,有在修补房屋的、有打造床架木板的、有做饭的,还有一部分人正在拿着那些刀枪跟着段山训练的。所有的士兵都在有序的忙着。
只有王召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在闭目养神呢,刘霂看去,不仔细看,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刘霂刚想上去吓他一吓,还未走近,王召就睁开了眼,看到刘霂正躬着个腰张着两只手,向自己靠近。
看王召醒了刘霂顿时觉得无趣:“不好玩,先生在这是打坐参禅呢,还是在顿悟天道?”
“在下即无打坐参禅,也无顿悟天道,只是累了,在此休息片刻;。”
“大战将近、诸事繁杂,先生却能处理的井井有条,真是处变不惊、世之大才啊。”
“公子好兴致啊,三月人头之约在身,还有心情开为然的玩笑,这处变不惊的恐怕是公子吧;闲话等三月以后,公子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时再说也不迟。”
刘霂一听,得,这拍个马屁还拍到马蹄子上了。
王召让军士收拾出一间较好的房子,做我刘霂的指挥部。
现在折虎、程铁汉、独孤燕在外刺探军情,余成去了街亭招募新兵,陈伯坐镇天水为刘霂提供财力上的支持,都不在这里。
刘霂现在身边只有王召和段山两人,他把今日要粮要兵器的事给他们两人说了一遍。
王召说道:“意料之中的事,司马预不想我们这次剿匪能赢,而李郡守想让我们赢,却又不想我们赢的那么容易,失去对我们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