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磨牙的声音从林启明的嘴里传来,真是羡慕的牙痒痒啊!毕竟在等几个月,光头跑路,这些货色就真的不值钱了。
是流氓就是流氓,是土匪就是土匪。
程序就是程序,虽然黑旋风不值钱,但是现在这个上校团副还是有的价值的,不管在脸红,这个功劳能算两份的。
看着旁边郑朝阳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
林启明知道老郑一直都是在北平搞情报,对于这种功劳不太理解。
但是这难受也不能让自己难受,得一些不舒服,所以扭过来头,对着郑朝阳低声耳语了一番,然后磨牙声没有消失,只是进行了转移。
舒服了,一份快乐分享给两个人,能不能变成双份快乐不知道,说不定有人心胸狭窄呢?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但是把难受的事情告诉不知情的人,让他也难受,确实会舒服不少。
面带笑容的林启明看着被两个人磨牙声吓得有点坐立不安的黑旋风,说到:“什么旅?没听清?”
黑旋风也是被搞得一愣,不是你有病吧,你是属狗脸的吗?说变就变?
老子说的时候,你磨牙不好好听,现在告诉我没听清,那破名字怎么长,我怎么记得住。
想了一下,不耐烦的说道:“反正就是保安旅。”
嚯,这么横的吗?拿着AK或者冲锋枪的人说话都这么硬气的吗?
好像听见林启明心声一样,“枪好使,腰杆子就硬啊!我俩儿子不能白死,我的说说明白?”
郑朝阳听出来了点什么,问道:“所以你进北平城不是为了绑架冼怡,是吗?”
黑旋风鼻子哼出白气:“杨旅长说他们现在最缺就是粮食,让我进城想想办法。
北平城咱熟啊!可我刚进城,就看见冼怡那小浪蹄子在买东西。
我一想搂草打兔子,捎带着吧。”
林启明差点乐了,还真形象啊,冼怡那还真是小白兔,就是冼登奎那老东西是个流氓兔。
“你说的那个杨旅长是谁?”
而此时,
“旅长叫杨凤刚,也就百十号人,但手里家伙都挺好。”
这可是个狠人,作为郑朝山手里最精锐的武装力量,和郝平川的行动组五五开的角色。
只不过后来差点给郑朝阳活埋了,也不知道郑朝山知道杨凤刚把自己弟弟活埋之后,会不会把他给解剖了。
我估计会,但不会解剖,估计是凌迟,甚至是把整个行动队都凌迟了。
有个护弟狂魔也不是什么坏事呵~
看着林启明的笑容,黑旋风打了个哆嗦,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我的赶紧交代完,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于是黑旋风也不再磕磕绊绊,抓紧交代。
“他找上我,拉我入伙,那时候,冼登奎那老东西正在打压我。
我一想有个靠山也挺不错,于是我就带着兄弟们投奔他了。
然后给了我们几支冲锋枪,
还有那个,,嘎嘣枪。”
“嘎嘣枪?”
“对啊,嘎嘣枪!”
“卡宾枪吧?”
“就他们说的嘎嘣嘎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