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地车间走廊闪避不方便,又因为和周蝶贴得太近,王至道当下即向周蝶的娇躯上扑倒下去,使出地面缠斗技,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周蝶的玉腿,同时左手和腕关节脱臼的右手抱住了周蝶的上身。结果,两人变成在地板上紧密的贴在一起,好像是正在亲热的情侣一样。
偏偏周蝶在这个时候认出了压在她身上地人是王至道。一呆之下即放弃了反抗,凭由王至道紧缠着她的玉腿,紧抱着她的上身。男性爆炸性的力量紧紧的缠着她,加上高耸丰挺的胸脯和王至道的胸紧紧贴在一起,周蝶不由感到异样,当下娇躯发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不过王至道却没有异样的念头,他心中想到地只是:周蝶会武功。而且是个高手,她欺骗了自己!
脸色一冷,王至道正要质问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周蝶,却听到邬心兰的一声怒喝声:
“王至道,你这个混蛋。你在干什么?放开周蝶姐!”
王至道抬起头来,只见一米外的邬心兰涨红着脸,气呼呼的瞪着他和周蝶。显然是邬心兰听到了外面地动静,担心周蝶出事。谁知跑出来却看到王至道抱着周蝶在地板上紧紧的缠绕,她没有看到之前发生的情况,误以为周蝶瞒着她出来和王至道偷情,当下不由又气又妒,忍不住吼叫了起来。
王至道正要解释,却透过邬心兰的身后蓦然发现了一个情况,心中一惊之下,左手本能地松开了周蝶。一把拨出腰间的左轮手枪,枪口对准了邬心兰的方向。
邬心兰倒没有料到王至道会将枪口对准自己,不由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问道:“王至道,你想干什么!”
却听王至道大喝道:“蹲下去!”
邬心兰闻言本能的蹲了下去。“嘣”的一声,子弹从邬心兰的头顶上掠过,打中了她身后的一个人。
邬心兰吓得差点要尖叫起来,不过她很快就醒悟到王至道并不是在对她开枪。本能的转头一看。正好看到自己身后一米远之处倒下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个陌生人,但是他地右手却拿着驳壳枪。枪口正对准着这个方向,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开枪了,因为他的眉心已经让王至道一枪洞穿。那个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握着驳壳枪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
孙先生所在的车厢门被打开,陈真抢了出来,看到这边的情况和地上死去的枪手,问还爬在周蝶身上的王至道:“怎么回事,这个枪手是杀手吗?”
王至道从周蝶地身上爬了起来,摇头道:“我不清楚,我看到他刚才将枪口对准着邬师姐,所以才开枪毙了他。他也许是想先杀了我,只是因为邬师姐挡在他面前,所以才想对邬师姐开枪!”
邬心兰还没有从惊魂中回复过来,闻言忍不住地问道:“他杀你干吗?”
“他应该是冲着孙先生来的,只是因为我是保护孙先生地,先杀了我好方便解决孙先生!”
陈真看到王至道脱臼的右手,脸色一变的道:“你的右手腕关节是怎么回事?”
却见周蝶爬了起来,对王至道怯生生的道:“王至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才无意识的扭脱了你的腕关节。让我给你接上吧!”
周蝶说着伸出双手,握着王至道的右手和前臂,一抖一送之下,即将王至道的腕关节给接了回去。
神乎其神的接骨技术让陈真和邬心兰瞧得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陈真脱口道:“周蝶小姐,原来你真的会武功!”
看到王至道冷冷的眼神,周蝶低下了头,一脸歉意的道:“王至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隐瞒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王至道问道:“是什么苦衷!”
周蝶仍然低头道:“对不起,我不能说!”
“你是袁大脑袋的人还是小日本的人?”
“都不是!”周蝶急急的抬头分辩道:“我跟袁大脑袋和小日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王至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那你告诉我,你这次是北京,是真地去拍电影还是故意跟着我们?”
“拍电影只是借口。但我也不是故意跟着你们,我只是巧合的有别的事情必须去北京,所以才和你们同车而已。不过请你们相信,我的目的绝对和孙先生无关,更不会对他不利。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以监视着我!”
“我们没有那么精力和人力监视你,既然你不愿意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和目的,那么对不起。等到火车到下一站停车时,你就下车吧!”
“好,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我就下车好了,反正又不是只有坐火车才能去北京。”周蝶说着,美眸开始泪光点点,显然是让王至道绝情的语气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