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直说要见泽少爷。”仆人如实回答。
“不见!警告他,再来的话,打断他的腿!”上官泽冷冷说。
珵儿立马怒目瞪去,“你敢!”
上官泽懵了,他还真不的知道珵儿和阿承什么关系,他就知道阿承似乎和韩香勾搭上了,流北商会将来会落到狼宗手里。
“哥,你让他进来。”珵儿哀求道。
“他来做什么?”上官泽不解。
“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他来了,你就让他进来!”
珵儿的心砰砰砰的跳,像是有小鹿在心里乱撞,妤锦干了什么好事她是不知道的。要知道她都已经绝望了,以为阿承真的不管她了,没想到阿承还会来。 “韩香不是善茬,跟她勾搭的一块的人,你最好离远点。”
上官泽一脸认真,珵儿比他还认真,“哥,我也不是善茬,阿承比我还坏,我们俩要凑一块,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上官泽无言以对,暗自想将来还是要多留心这个妹妹,多护着她。上官家族家风严谨,家教严厉,尤其对女孩子的管教更严,就她这性子,还不得天天被人抓把柄?
“把人叫进来吧!”
珵儿都过来拽上官泽的手了,他只能答应。
没一会儿,宁承就被仆人带到院子里来,上官泽坐在石桌旁,珵儿躲在屋内,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偷看。
珵儿那叫一个紧张呀,那天,哥哥说了那样的话,这家伙应该是误会的。她心下默默念着,“带我走,带我走,带我走……”
上官泽是高傲的,他也确实有高傲的资本,他坐着不动,挑眉看宁承,然而宁承却也不卑微,磊落大方,腰杆笔直。
他往上官泽面前一站,气场不输人。
他说,“泽少爷,在下今日来同你谈一笔买卖,不知道有兴趣与否。”
听到这里,珵儿的心揪了一下。
上官泽没请宁承坐,却站了起来,问说,“什么买卖?”
“跟狼宗有关的买卖。”宁承说道。
这话一出,上官泽就有兴趣了,而珵儿一颗心渐渐下沉。原来,跟她无关呀。
宁承道,“流北商会已是一个空壳,韩香只能去收拾烂摊子。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重组一个商会,效忠上官家族,保证一年之后,狼宗任何人都休想在竞拍场上抢走上官家族相中之物!”
这话一出,上官泽终于意识到宁承的不简单,也终于正眼看他了。狼宗远比上官家族富有,所以这些年来,在不少丹药竞拍会上,狼宗屡夺上官家族所好,这一口气,他和父亲都憋很久了。真没想到,这个家伙一开口就正中上官家族的要害。
“我凭什么相信你?”上官泽问道。
“凭流北商会在玄空的天下是我打下的,凭我手这两把财库钥匙。”宁承认真回答。
上官泽笑了,“你今日可以耍弄韩香,来日自会耍弄我!”
“泽少爷若不相信我,我可签下卖身契为奴。”宁承很平静地说。
屋内,珵儿目瞪口呆,无法理解阿承为何要怎么做。她忍不住琢磨起来,这家伙不会藏着什么阴谋吧?
上官泽何曾不是这么想的,他冷笑道,“说了这么多,你要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