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归恋爱,伴侣归伴侣,只要解除了关系,那就是纯洁清白的朋友。”
骆北寻丢过去一个眼刀:“法庭之外的地方,你只需要说服自己。”
然而就在他一脚油门刚准备踩过去,突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一旁狠狠撞过来。
砰一声,车头瘪下去,玻璃碎成网!
陶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骆北寻护在坚实的臂弯里。
只见那肇事车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突然向后打了个倒车,然后再次冲着两人撞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骆北寻反扭开方向盘,将车头别进前方道路围栏的死角内。
然后就看到对方车上突然冲下来四五个人,手持铁镐棍棒,围着车头及挡风玻璃,一顿烂砸后,扬长而去。
对方没想要人命,只是来警告的。
看这个架势,应该也不在乎要赔偿骆北寻多少钱。
碎玻璃散落一车,陶醉被骆北寻强行按着头,护在怀里。
等到外面先是寂静,再一片嘈杂,她才强行瑟缩着钻出身来。
“骆……骆北寻,那些人是……”
骆北寻深吸一口气:“看来周二少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大方。”
陶醉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周豫白做的?”
“不像么?”
骆北寻淡淡道。
陶醉摇头:“开什么玩笑,他在自己的公司楼下揍你?再说,就算要揍你,也不会连着一起揍我啊。”
大厦的保安已经围拢过来,闻讯状况,并帮忙报警。
陶醉这才注意到骆北寻的手臂上不知何时插进了一块玻璃片,黑色的外套湿润一片,抓上去一把才看得出血色。
“骆北寻,你……”
她记得他身体有旧疾,伤口一直很难愈合。
骆北寻不以为意地看了一眼,用围巾捏着玻璃尾端,生生拔了出来。
他对疼痛一向不太敏感。
“是王庆余。”
骆北寻说,就是昨晚那个被打破脑袋的胖子。
陶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你这是……看伤口看出来的?”
骆北寻白了她一眼。
其实是因为他看清其中一人明显是往陶醉脸上招呼的,他本能伸手去挡,才会中了招。
所以这帮人,不仅仅是冲他,更是冲陶醉。
除了王庆余,短期也想不到是谁能这么狠又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