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死火儿,居然运气这么好!沐沐,父皇的身子骨儿这一回经由火儿的治疗。比起以前好了太多了,所以啊,你也别愁眉苦脸的!我们还得迎接更大的挑战呢,雪灵国那可是我们心里最痛的一根刺啊!不拔掉,这一辈子我们将永无宁日啊!”南宫凌担忧着,她何尝不想过着悠闲、洒脱的日子,可是这一切又是谁之过呢?
沐宇则一脸宠溺的望着神情有些疲惫的南宫凌,柔声说道:“凌儿,你先歇歇吧。一会儿等沐阳他们布置好了,我喊你吧!”他不忍心看着娇妻一副瞌睡连连,打着哈欠的样子。
“那好吧,沐沐,我靠着你睡一会儿!嗯嗯……”南宫凌只觉得瞌睡虫儿似乎一下儿全找到她了,斜倚在沐宇肩上居然已经入睡了。
眼看着爱妻这么的累,沐宇心里有些愧疚。随之轻轻的揽住了她的香肩,朝着软榻躺了下去,早有旁边已经醒过来的贤妃体贴的递上了狐裘,裹住了两人的身子,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那么的温馨、祥和。
连夜赶路沐宇也有些支撑不住了,随即亦是阖上双眸进入了浅眠。
贤妃则一脸喜悦的望着又一次容光焕发的太上皇,一双潋滟的水眸中有晶莹聚拢,她鼻子似乎有些堵,用力深吸着,玉手紧紧的握住太上皇的干枯的大手,一阵阵暖意却由那干枯的手掌心传来,直击贤妃心田。
“陛下,臣妾……”贤妃泪涟涟的望着太上皇,似乎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她感激着沐宇他们回来,至少他们回来会让太上皇归隐田园生活,不至于为国事操劳,方可真正的颐养天年。
“爱妃,别担心。孤已经没事儿了,再说了,这不是宇儿他们回来了吗?相信孤,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归隐田园!就只有你跟孤两个人好不好?”太上皇一脸歉疚的望着眼前这个娴静的女子,她大好的年华都已经奉献给了自己,可是似乎回报与她的却少之又少,若不是沐宇的专情与南宫凌的霸道,他一直以为身为帝王拥有后宫佳丽三千那是应该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闻言贤妃一脸惊讶,继而亮晶晶的泪珠儿如珍珠般滑落。她一下儿情难自禁的扑倒在太上皇怀里,低声的呜咽着,感动着太上皇的一片浓浓的爱意,也生怕因自己的激动而吵醒了累坏了的南宫凌与沐宇。
望着依旧什么都为别人着想的贤妃,太上皇眼眶湿润了。他轻叹着,紧紧的揽住了她娇弱的身躯,两颗孤寂的心靠的更近了。
而纳兰若水却在经历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之后,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醒来之后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似乎有些陌生,甚至于有一丝丝什么的色彩。
四周似乎静悄悄的,陷入了诡异的一大片红色之中,而身子虚弱的纳兰若水撑起身子缓缓站到了发着红光的地方,却惊异的发觉这儿居然是一大片曼珠沙华妖娆的开放着,似乎在勾引着已经了无生趣的人儿去那极乐之地。
缓缓的打量着一切,纳兰若水有些纳闷儿了。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儿?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可是不等他多想,只见周围的景物又一次变换着,凭空多出来十几条人影儿。
居中而坐的一位女子,身着曼珠沙华般的服饰雍容华贵而又蒙上了一层红纱遮面,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可是单凭她露出的一双勾魂夺魄的双眸,亦可以判断出她姿色亦非常人。tqR1
“阁下乃是何人?为何掳了在下来此?”纳兰若水有些恼怒,想他纳兰若水好歹也是雪灵国的四大遗族之一,那也是享尽荣华富贵且地位尊崇之家,却无缘无故被掳到了这个地方,怎能不叫他生气。
“哈哈……哈哈……纳兰若水,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何苦为了她伤心伤身?再说了,你看看本座这里个个儿女子皆是貌美如花。难道在你眼里皆是粪土不成?”那女子似乎颇为鄙夷的盯着纳兰若水,浑身流露出傲慢的气息,似乎即便是她的手下那也是不比南宫凌差劲儿。
闻言,纳兰若水怒目以对,他冷冷的说道:“本公子要怎么做,无需告知你!你又凭什么管本公子的事情?若是阁下是想要看本公子的笑话儿,那么,恭喜你,你已经看到了!若是阁下再无其他事儿,本公子还有事恕不奉陪!”他态度强硬的回了过去,轻轻施礼之后就想要离开。
“哈哈……哈哈……纳兰若水,你以为本座的‘曼珠沙华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那个美艳女子美目一凛,满身杀气亦是席卷而来。
“哼,腿长在本公子腿上。想走就走,你以为你留的住我吗?”纳兰若水亦是化身为地狱修罗,满身戾气释放了出来,咄咄逼人的逼迫了回去。
原以为免不了一场大战的时刻,却因美艳女子一句话而消弭于无形:“好了,别闹了。你以为你白白的让本座失去了贞操,就想要这样儿不负责任的离开吗?”她似乎羞于启齿,却不得并说出这个实情,脸色猛然间羞涩的垂眸似乎若非迫不得已,她亦绝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等事儿。
一席话如同雷击,让纳兰若水踉跄后退着。似乎打击不轻,纳兰若水一身的戾气自然消散,他呆呆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双目几乎喷出火来,可是为何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纳兰若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若不是为了救你,本座犯得着冒险吗?白白损失了几年的功力不说,还被你这个混蛋给……”那个美艳女子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却被纳兰若水逼迫的屡屡说出那羞人的话题。
望着清一色的娘子军,纳兰若水再看向高高在上的美艳女子。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也自暴自弃的吼道:“谁让你自作主张救本公子啊?再说了,你失去了贞操就一定是跟本公子吗?像你这么随便的女子,恐怕早就不知道贞操是什么了吧?”他口不择言的大吼着,娘的,他的贞操又会找谁去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