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只能将身子往后靠。
顾淮之也跟着慢慢松了手。
阮蓁正要松口气,就见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扯自己的腰带。
阮蓁:!!!
下意识伸手去推,可伸了一半,耳侧仿若又想起那句伤口裂开的可笑言辞。只能收了回来。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到底同那些未出阁的姑娘是不同的,阮蓁清楚,扯腰带意味着什么。
她的呼吸化为急促。急促的碎碎念像是受了惊的小兽。
“还没成亲还没成亲还没成亲。”
顾淮之狐疑的瞅了眼她。
“婚期需命钦天鉴观天象,而后由礼部同国公府共同操办,日子暂未定。”
他眸光闪过疑惑:“你很急?”
阮蓁听到自己很小声的哀求:“那你别扯我衣裳。”
“谁扯你衣裳?”
顾淮之没理她,只是不太熟稔的将羊脂玉系了上去。
他嫌麻烦,动作不算轻,无意间蹭过女子敏感的腹部。
顾淮之一向视礼节于无物,什么男女大防,什么家规家训,在他眼里通通一文不值。
万事都须得他的意,才是值得。
就如现在。
圣旨都有了,也就差一纸婚书。
他不懂何为青睐,更不懂什么愚蠢的风花雪月。
但他清楚,眼前这个腿都在抖的女子是他的。
害的他夜夜难眠。
因此他欺负的心安理得。
顾淮之粗鲁的给她绑上羊脂玉后。看也没看阮蓁一眼这才满意的往回走。
屋内点着灯。
外头的雨小了些,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男子走的很小心。但身姿颀长,烛光摇曳下,泛着淡淡光晕,显得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所以,他只是过来给羊脂玉?
阮蓁的腿还是软的。
腰间仿若还残留着男子指尖划过留下的淡淡酥麻。
可,她自己会系啊!
阮蓁一阵羞愤。
她还以为……还以为……
顾淮之走的很慢,而后重新坐回轮椅。抬眸见阮蓁红的不行的脸蛋。
他眉心拢了拢,念着许是她沾了雨,便问:“你发热了?”
顾淮之:“杵着还不走?你休想传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