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你看,我说的吧这件不适合我”我学着小孩子做着逗逗飞的动作,装可怜的道。
薛雪凝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敢不敢长大一点?就你这乞丐发型穿龙袍都不像天子!小姐,麻烦帮我那把梳子我倒要看看,你给我玩什么幺蛾子!”
我苦着脸坐在沙发上:“能不梳吗?我怕你吓到要知道,东北的男的可能会有些额野性,万一你被我吓到,我可就丢个媳妇啊!”
薛雪凝义正辞严的道:“不行!这别人一看我薛雪凝的男朋友顶着一个天雷滚滚的发型,还以为我家破产了呢!你好歹也二十来岁了,能不能别跟个小孩似的?”
“我才二十六”我鼓着腮帮子卖萌道,我能明显的看到站在薛雪凝身侧的导购员肩膀有明显的晃动,可能是想笑不能笑憋得估计导购小姐没见过我这款极品男友。
“行!你小!你萌!来来来,宝宝乖,姐姐给你梳头头谁给宝宝梳头头啊?薛凝凝薛凝凝给宝宝干什么呀?”薛雪凝侧着脑袋问道。
我绝壁被她带沟里了:“梳头头!”
薛雪凝一拍巴掌:“对喽!赶紧,别磨蹭!一会儿人家关业了!这种奢侈品店基本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完犊子了,躲不过去了!
薛雪凝拿着小梳子就像一个细心的小妻子一样,默默的给我梳理着头发,我突然间发现这种感觉也不错嘿
由于我的头发上被我摸了半管发胶的缘故,薛雪凝一梳起来费老劲了!那头发都能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那声音就跟捏小当家干脆面似的,要多清脆有多轻脆。
薛雪凝幽怨的白了我一眼:“瞅你作的!挺大的人了,就不知道好好的打理自己!哎嫁给你之后我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既得照顾你,又得照顾她”说着她又幽怨的看了喵了咪一眼,正在偷喝咖啡的喵了咪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赶忙的缩回了小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左顾右盼。
我讪讪一笑,变魔术般的掏出另外一管发胶:“我看试衣间里发胶挺多的,我顺便拿了一管你试试拿着玩应梳应该能好一点吧。”
薛雪凝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手里的发胶翻了翻白眼:“你拿这玩应干嘛呀?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我耸了耸肩膀:“苦日子过习惯了,我连住酒店都得把一次性牙刷和小香皂一并打包带走成由勤俭败由奢嘛”
面对我这般如此极品的男朋友,薛雪凝的内心肯定是崩溃的,但是自己选的男朋友,薛雪凝跪着也得打扮出来!
终于在薛雪凝的努力和我的配合下,我的头发又回到了自然式的状态,一般情况下,我的头发都是放养的,像我这种单身男人可是很忙的,也就是得到了一百万之后我才开始玩票起来的,想当初,我一天要打四份工回家还得织毛衣(此梗参考爱情公寓唐悠悠的保姆生涯)
薛雪凝仔细的打量我两眼,往手上摸了摸发胶,轻轻地抹在我的头发上,然后以一种很娴熟的技巧开始给我设计发型,娘的,女人都是多面手,这娘们在干经理之前是学美容美发的吧?这娴熟的技艺是哪里来的?
我一头硬硬的头发在薛雪凝的手里慢慢变得有条理起来,然后她顺手把我的齐刘海(哈哈哈!我是齐刘海!卖萌的齐刘海!)给输成乐了斜刘海,把我的额头给露了出来,然后我的气质就把发了出来。
我算看出来了,不漏额头我就是一普通地痞,一露额头,我卓尔不群的气质立刻就藏不住了!这就是发型的神奇魔力,一头利落的碎发和杀马特洗剪吹的视觉冲击完全不同的!
薛雪凝捂着小嘴惊讶的看着我,连旁边的导购小姐都呆住了--她没想到一个人的气质差距能那么明显。
我扔给薛雪凝一个:“你看吧”的眼神,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我跟你说啥了,不让你动我头发,哎我要这么出去,片警绝对找我麻烦,你信不?”
薛雪凝苦笑道:“真没想到,萌萌你竟然还有这种悍匪的气质,我真的好想知道你以前是干嘛的。”
我甩了甩手:“别介!给彼此留点秘密吧,你要是知道全喽保准得把我上交给国家!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说着悄悄话呢,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尖酸刻薄的女声:“呦?(刻薄的话都是‘呦’开头是作者君的一大特色,我这么憨厚的人是不会写刻薄的话的,敬请谅解)这不是薛氏集团的清纯大小姐--薛雪凝吗?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我转过头把齐刘海像拉门帘子似的放了下来,又恢复成了一个清秀而无害的青年模样,问薛雪凝道:“谁呀?一听声音就像风月圈混过的。”
薛雪凝面楼苦笑:“我一大学同学,家里条件跟我差不多,不过是搞房地产的这女人一直看我不顺眼,总找我茬,以前一直拿我没男朋友的事挖苦我来着,这回估计又是没事找事。”
我轻飘飘的道:“我能揍她不?只要你能罩住我,这女人我帮你摆平。”
薛雪凝眼睛一亮:“真的?”
我点点头:“先验货,后买单,我们以最真心的服务换取你最美好的笑容--你能罩住我吧?别这货回家找一万多农民工砸我家玻璃!”
薛雪凝摆了摆手:“不能!上层社会小辈的事情小辈自己解决,怎么玩是你的本事,找家长就代表你怂了他老爹真要出面的话,以后她家在本地就不用混了这也算是潜规则的一种吧当然,这种规则只适合于同样是上层社会的人,一****去撩骚的话他爹出面就没人管这社会就这样,阶级分明!千万富翁死命巴结亿万富翁,却看不起百万富翁。”
我摸索着下巴:“那我怎么算?”
薛雪凝拿玉指轻点我的额头:“你算我男朋友!谁敢动你?”
听她这么说我就轻松加愉快了,最喜欢作死的时候有人撑腰的感觉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