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亦是忍俊不禁,但见场面逐渐喧闹起来,便清了清嗓子,拍一下惊堂木,“肃静肃静,莫要讨论与本案无关之事。”
有了县太爷的介入,公堂内外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多时,官牙的龚牙人被带到。
“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你就是官府牙行里的管事?”
“回大人,正是草民。”
县太爷指着陈老二夫妇说道:“这两人你可认得?他们可是从你的牙行里出来的?”
龚牙人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陈老二夫妇,心下一惊,这两人莫不是在新的主家犯了什么事牵连到牙行了吧?
方才来的路上,他向捕快打听将他带去衙门所为何事,奈何捕快闭口不言,只说到了衙门便知。他战战兢兢地想了一路,没想到竟是与陈老二夫妇有关。
“回大人,他们夫妻二人原先确实是在草民的牙行里做事,半个多月前,被新主给买走了,当时还是草民亲自到衙门办的官契,大人命人一查便知。”他擦了擦额头不断冒出来的汗水,“草民斗胆请问大人,他们可是犯了何事?”
县太爷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问,“从牙行买走他们的,可是杭童生夫妇?”
“回大人,正是杭书珩与其夫人,当时他们只打算买一个仆人,后来看陈老二两口子为人老实本分,杭娘子心善,不愿拆散他们两口子,便将夫妻两人一同买下。”
带龚牙人将杭书珩等人当初在牙行买人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后,县太爷便敲下惊堂木,对陈家几人喝道:“你们,可听清楚了?无凭无据,就敢胡乱诬告他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真当衙门公堂是你们农家小院不成。”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此时的陈家几人除了求饶便再不敢说其他的,一个劲地磕头,“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命啊!”
“哼!无视律法,藐视公堂,若是轻易饶了你们,将我官府的威严置于何地?”县太爷重重地敲着惊堂木。
见到县太爷发怒了,情急之下,陈老娘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道:“大人,大人啊,就算不是主人家逼迫我儿签的卖身契,他们也有可能是被牙行逼迫的呀!我们也不是想要牙行怎么样,我们就是想讨回我儿的卖身银子啊,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陈老娘说完,不住地磕头请求县太爷做主,似乎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
陈老二夫妇的心像是被人扔进冰窟里冻着,寒透了,这就是他们的父母兄弟,为了他们卖身之事闹上公堂,为的只是讨要他们的卖身银子,毫无半点亲情可言。
“娘,您别说了。”陈老二失望地提醒一声,此刻他若还留有那卖身的银子,他宁愿用那卖身的银子就此买断他们之间的亲情。
堂外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因为她豪无人性的话而议论开了,纷纷指责起了。
“天啦!这也太不要脸了,都不关心儿子儿媳为何卖身为奴,就只知道惦记儿媳为何卖身的银子,太不要脸了。”
“这种人怎么配生儿子,简直自私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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