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处理好,杭书珩也不会号脉,也不知这人内伤如何,取出一粒治疗内伤的药丸放入那人口中。那药丸入口即化,无需自主吞咽,便可自行化在口中再顺着食道进入胃里。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能不能撑过去,就看那人自己的造化了。
从西屋出来时,水生还在呕个不停,杭书珩不由得打趣道:“我说你到底行不行?”
水生擦了擦嘴角,无力地道:“珩子叔,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干呕了半天,除了几口酸水,他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行了,赶紧洗洗睡吧,木墩睡在书房里,你去跟他睡吧!”
“珩子叔,那你呢?”
“我当然是也回屋睡啊!”
“那……那个人……”
“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尽人事听天命吧!守着也没用。”
大不了,明早起来发现僵硬了,就去山上挖个坑埋了,总之,他是不想再像那次一样,不眠不睡地守着了。
累了大半个晚上,杭书珩洗了个凉水澡,反倒又精神了起来,回屋躺下,怎么也睡不着,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出来,又去了西屋。
看来,他还是做不到置之不理啊!这一次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肯定是练武之人,从那人虎口处厚厚的老茧便可以看得出来。
但愿别招来什么麻烦才好。
他在给那人处理伤口时,虽然脸上大面积的受伤让人瞧不清五官,但从皮肤状态来看,年纪应该不算小,应该是个中年人。
杭书珩躺在西屋炕的另一头,想了很多,直到东边天吐出鱼肚白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柴猎户睁开眼睛时,感觉视线有些受阻,仿佛眼前被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只留出一丝缝隙能让他得窥一丝光明。
视线清明后,入眼是一个绿瓦屋顶,他这是在一间屋子里。嘴唇动了动,感觉到脸上似乎也被什么东西缠着,抬手想要去摸,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白色的棉布条缠了起来,他还能从中闻道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难道是被什么人救回家了吗?
他记得自己下山离开村子后,没有方向,漫无目的地走到哪算哪,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已经走到了上塘村的村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上塘村的方向而来,仿佛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指引着他,不知不觉地,便到了上塘村。
也不知是何人将他救起,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有了很大的改善,浑身都舒坦了不少,除了外伤的疼痛无法忽略。他缓缓坐了起来,发现自己除了双手,连身上都被缠着布条,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给缠了起来。
水生后半夜去书房睡,也没睡多踏实,天一亮便醒了,他心里惦记着去西屋看看,谁知他才推开西屋的门,便看见那人已经醒了,竟然还能自己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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