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领结婚证吧?之前你答应我的?”傅铭煜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和我去领证。
我看着他,看了一会儿,莫名有些抗拒。“我总觉得,脑袋有些混乱,我们下山和朋友们见见面,之后再说?”
我看着傅铭煜,提出想要下山。
“西西……”傅铭煜下意识握住我的手。“山下,不安全……”
“你也看到了,现在基因组织的事情曝光,都点动荡,大家都有些害怕,山上多清净,还安全,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脑袋混乱是正常的,我在这陪着你们……我们过一段时间,在下山,好不好?”傅铭煜像是有些紧张。
我点了点头,靠在沙发上。
“阿星……”有些渴了,我下意识就喊了一个名字。
那是我无意识中喊出来的。
阿星?什么?
傅铭煜的身体明显也僵了一下,看向我,眼神闪烁。“西西?你喊星星吗?”
大狼狗回头看着我,冲我汪汪叫了一声。
我揉了揉眉心,我为什么会喊出阿星这个名字。
是星星吗?
“为什么,我脑海中总想起一个人,他应该……陪在我身边。”我小声说着。
“西西,你这是创伤后遗症,医生说,在你害怕和恐惧的时候,你幻想出了一个人,那个人在陪着你,保护你,但现实是没有这个人的。”傅铭煜耐心的跟我解释。
我点了点头,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有些累了,我起身看着星昂和柔柔。“你陪着孩子们玩儿会,我困了,回去睡了。”
……
回到房间,我昏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梦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坪,鲜花,山林,阳光,溪流。
星昂和柔柔在阳光下肆意的奔跑,放风筝,星星也跟着他们跑。
我坐在草坪上,温柔的笑着。
岁月静好,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身边,有个男人,梦里,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握住我的手。
梦里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他那只紧紧握着我的手上,那是布满瘢痕的手。
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只有那只手,异常清晰。
“阿星……”
我再一次,无意识中喊了这个名字。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傅铭煜端着水拿着药进了房间。“西西,该喝药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药,不疑有他,喝了下去。
“西西,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你在家好好休息,晚安。”傅铭煜吻了我的额头,起身离开。
那些药,有催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