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舟不由喉结动了,盯着她的细腰,身体居然燥热起来!
他情不自禁……
然而,闻到了血腥味!
慕南舟深邃的目光回到姜惜之脸上,她的唇角在流血。
他怔了,又清醒过来。
看着她瞪大的双眸,里头没有光,而她在自残,咬自己的舌头……
慕南舟面色难看,扳开她的嘴:“姜惜之,你松口!”
姜惜之瞪大双眸,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
只要她碰慕南舟,她得死!
她用力咬舌头,来惩罚自己。
慕南舟沉着脸,目光凶狠,用力拧着她的下颚,才扳开。
他手上有着她的血。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苍白的面容,凌乱的发丝铺在床上,犹如一只破碎的布娃娃。
他手上的血似乎有了温度,灼伤了他的皮肤。
慕南舟拳头握紧了,薄唇紧抿,手有些轻颤,从她身上下来。
只是一瞬,他把扣子系上,又恢复矜贵冷漠的姿态。
“姜惜之,别异想天开了,以前我对你不感兴趣,现在我对你依旧不感兴趣,碰你一下,我都嫌脏!”
他拿过毛巾擦拭手,扔进垃圾桶里。
而姜惜之自知不配,闭上了眼。
他走到病房门口,冷声下命令:“没有我的允许,她哪里都不许去!”
他的身影背对着姜惜之,逆光而下,黑色的身影宛若主宰她命运的神。
只要他不同意,她将永远失去自由。
姜惜之双手紧紧抓着衣服,头不敢抬一下。
一个高贵冷漠,一个卑微胆小。
曾经她站在万丈光芒之中,向往的神,如今站在高端之上,俯视而下。
那是地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囚禁的地方。
她在一栋私人别墅当下人。
这是慕南舟名下的一处房产。
没有丝毫缓冲时间,佣人丢给她一套女佣装。
她换上,佣人道:“去把衣服洗了,再把玻璃擦干净!”
姜惜之垂着头没有说话,按照她们的要求去打扫卫生。
她在监狱里学会了很多。
从一个重物拿不起,走两步就嫌累的女孩,到会拿着扫把扫掉几千平方的树叶。
会拿过十几斤重的喷枪利落的冲掉地面上的污垢。
也背得起一百来斤的货物。
她会缝衣服,以前的高定裙子,穿一次就不要了,到后来会缝缝补补穿上又过了四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