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沛和我来到了院子,他画了五道金色的符,布在房子四周。
“这是五行真元符,布下此阵,万邪不侵。”
禇沛那一整晚都守在了我床边,安慰道:“夫人放心入睡,我会守着你。”
那样温柔的他,是至命的毒药,我早已无可救药。
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好奇的问他:“长笙,你以前是怎样……怎样和季怜秋相处的?”
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如此温柔。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背,轻轻叹了口气说:“她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追问着。
他抿了下淡色的薄唇,沉声说:“除了外貌,与你哪儿都不一样。”
“你也称呼她,夫人?”
他如墨的眸定定的看着我,说:“从不。”
幸福一下子冲击得太猛烈,我眼眶发涩,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夫人?”
“我没事……”我声音哽咽着,双肩无法抑制的抖动:“那你,那你为什么叫我夫人?”
他沉默没有回答,我含着泪水从枕头里抬起了脸。
迎着我的视线,他无奈一笑:“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突然觉得不会是好的答案,果然……
他说:“其实,我与她的感情并不好,她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再见到你时,叫你夫人,不过是想戏弄你。”
我一抽一抽的,怨怼的瞪着他:“那你一直都在戏弄我?”
他用手背拂掉了我脸上的泪珠,认真而严肃道:“只是起先有捉弄的心思,后来是真心实意的,现在叫习惯了,便……”
“原来你坏心思还这么多!”我冷哼了声,装佯生气背过了身去。
“你,你别生气……”
我知道要是再不理他,他一定又会露出那种落寞无措的神情,我转过身冲他破涕一笑。
“骗你的,我才没这么小气。”
他明显舒了口气,问我:“还能再叫你夫人吗?”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浅笑道:“夫人请说条件。”
我上前抱过他的腰身,靠近他的怀抱,想独占他,一直就这样独占着他。
“一生一世,只能叫我夫人,其她女人都不可以,好吗?”
他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一字一顿道:“我答应你。”
禇沛设下这阵法之后,那鬼再也没有来过,大年初三大伯家里叫吃年夜饭。离家里有点远,下午一点多我妈就催促起来。
当我拿着若大的背包走到玄关处换鞋时,我妈忍不住吐槽了句:“好歹也是艺术专长生,你怎么就老爱背着这个又丑又大又没一点美感的包?”
我心底升起一丝无力感:“妈,你不懂,这叫不羁的美。”
老爸站在门外笑了笑:“这孩子的眼光哪能和我们那时候相同?你就别瞎操心了。”
下午在大伯家坐了一个小时,大伯母和老妈提议要去附近的大商场逛逛。
临前我妈说了句:“蜜蜜啊,你跟我们一起去,成天宅在家里像什么话?”
我手里还拿着一瓣橙子,看着我妈懵了几秒,想拒绝但是找不到拒绝的话。
大伯母和老妈在商场里逛着,我像个拖油瓶有气无力的跟在后头。突然禇沛出现在了我左手边。
“禇沛?”
“夫人不买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