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带着询问之意看向周琮。
天啊,她为什么这么怕他?接真正男朋友电话还得获得男小叁的首肯?难道是骨子里的奴性?
阿厘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在周琮的示意下把视频转了语音。
周克馑那头气喘吁吁的:“怎么这么久不接?”
阿厘面色不改地扯慌:“刚刚去洗澡了。”
周克馑显得兴奋起来:“是吗?给我看看。”
又疑惑:“那为什么不开视频啊?”
阿厘压低声音圆谎:“不跟你说了吗,我跟室友出来旅游了,我们住一间不方便…。”
阿厘哄骗周克馑没有多少心虚,却在瞟到一旁周琮饶有兴致地扬眉时心虚的厉害。
周克馑那头刚打完半场,跟她炫耀着自己方才的表现。
阿厘耐心地听着,也被他话语里的雀跃感染,不知不觉跟他聊了下去。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了她光裸的膝头。
阿厘如梦初醒,握着手机看向这骨节分明手指的主人。
周琮面色淡淡的,也看不出别的情绪。
阿厘心下揣揣,正要跟周克馑说再见,便发觉那只手顺着大腿钻进了裙子里,隔着内裤揉她。
阿厘逆来顺受,忍着酥麻想张口赶紧挂电话,周琮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指尖微微用力,她便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呻吟,上身重重地靠回了椅背里。
电话那头周克馑一直在喂喂,问她怎么了。
阿厘说不出口,祈求地看向那个一切如常,甚至还闲闲饮下一口水的罪魁祸首。
他端得一副好模样,手却在女孩裙底作乱,把她弄的内裤湿淋淋的之后,便拨开一侧布料,插进了她的穴里挖动。
阿厘活该被周琮叫淫娃,现在早就神思不属了,手机掉在了车座下面,膝头屈起,两只脚难捱地悬空。
全身的触感集中在下面,耻部时而迎合时而逃避,侧着脸窝在椅背里,圆润的眼儿渴望地看着他,想让他给个痛快。
周琮就纵着她,把她靠近自己这侧的腿压高,露出半遮半掩的泥泞的小屄。
有别于女孩腿间白腻肌肤的两根手指在她软烂殷红的穴口快速进出。
阿厘下身水汁泛滥,残存的理智怕司机听见,捂住嘴巴强忍着呻吟。
周琮阿厘的屁股拖到长腿上,她姿势四仰八叉,躺在座椅上,臀部在他腿上,一只脚丫踩着他的肩头,另一只踩在车窗上,头上和身下都充斥着眩晕感。
周琮一手玩弄着她的穴,另一手则伸进她的胸衣里,有节奏地搓揉她的奶尖。
阿厘不中用极了,没一会就丢了一次,淫水淌湿了他的西裤。
周琮在她余韵未平之时,埋下了头颅,亲上了她泥泞不堪的小屄。
阿厘两只腿全在他肩上挂着了,他整齐的头发被她蹭的凌乱,他高挺的鼻梁则顶着她的软肉,舌头极为色情地舔弄她,又模拟性交插入她。
阿厘死死锁住他的头,两手揪着他的衬衫,仰着下巴,到底泣不成声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