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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外面些许的昏暗色透过未拉上窗帘的窗户穿进来,给一片黑暗里的房内增加了少许微光,不甚明亮,却也不显得阴暗,而房内大床上躺着的一人,此时惊叫一声,顿时猛地坐起身子。
额头上的湿发,身上的汗渍,以及裤子中间的湿濡,他剧烈的喘息着,被子在他坐起身子后慢慢下滑,暗淡的微光下照射出男人蜜色的肤色,性感、诱人。
“又他妈做梦了,而且还是这样的梦。”
太荒诞了。
季晨简直无法想象,梦里那个少年居然是他,而且那还是个春。梦。
十几年差点觉得自己这辈子只能当个和尚的某人,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搞笑的事情,梦里那种事情居然把他激的发泄出来。
天知道季晨有多郁闷。
最近不知为何,天天做梦,尤其今天晚上还是做的这种梦。
而前一阵子的梦里,却跟一个姑娘有关系,不管梦里是幼年的还是长大的,还是成人的他。
当然仅限于十九岁之前。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要知道在你的脑海里你的十九岁之前除了妈妈和姐姐,几乎很少有女性出现的时候;却发现梦里的女孩子甚至小学生时期就陪着自己上学放学写作业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甚至不只是上学放学写作业,还有这类似于刚才梦里的那种事儿,只是尺度较小而已。
大概是因为这梦太真了,甚至有时候季晨都开始分不清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实和梦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梦里比他记得那些记忆还要真实。
这样一想,季晨只觉得头疼的要命他伸出食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良久之后,才慢慢清醒过来。
然后拉开被子,站到地上,低低的吼了一声。
“妈的。”他眉眼中还印着一丝欲。求不满的滋味,紧接着脱了湿漉漉的裤子,往浴室走去。
因为梦里可并没有仔细描述拆礼物的情节,然后戛然而止。
天知道醒来的那一刻,他多想杀人,多暴躁,多想继续沉睡在梦中不醒。
浴室里。
温热的水冲撒在他身上,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花洒下的水柱一点一点打在他身上,慢慢驱散了身上那丝寒气和不忿。
之后,季晨好好整理了自己一番。
看了看带好的腕表。
“七点半。”皱眉。
“看来今天能早点到公司。”华立娱乐是九点上班,以他们家的距离到公司,也不过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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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以后。
公司确实还没人呢,他一个人按上密码,然后坐上电梯去了他的办公室。
大概是昨天因为家族聚餐,桌子上堆满了一系列文件,季晨俊脸上闪过一丝冷凝。
不过又想起这满满的一堆是因为什么而来的,他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
昨天那丫头虽然依旧喊他叔叔,但是跟他之间良好的态度,让季晨心中很甜,她甚至还拉着季晨一起打游戏。
她,何景年,以及季晨,三个人跟个孩子一样打的如火如荼!
哦不,准确的说,除了季晨,他们俩还都是孩子,只有季晨一个人像个孩子。
季晨和那女孩说实话,接触的并不多,真不如他爸妈来的多,隔三差五就是接回去吃吃喝喝,买这买那,而他呢,不提了,悲催。
尤其是最近蓝沁被陈辰安排的工作量很大,很紧,并且还去了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