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椿领主也笑道:“是啊,凤儿,这么多人,火时空的百姓和金时空的百姓可是都看到了,你坐着我火时空主后的凤撵回来的,还穿着主后服,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负责任啊!”
容凤手却一指宫阙:“他也坐了,那他是不是也要嫁给你啊?”
无辜受牵连的宫阙被他吓得半死,瞠大了眼睛看着他,咬牙低声道:“容凤,不带你这样忘恩负义的!”
他好心帮容凤出主意,容凤不帮他说话也就算了,他们两个的婚事儿,管自己什么事?
大椿也握住容凤的手:“凤儿,别闹,你这话若是让莲先生听到了,又是误会。”
容凤抽回手,站起来,看着小狮领主道:“反正我不嫁,你们谁爱嫁谁嫁,我累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说着拉着一边的宫阙起身往外走,宫阙不妨,被他拽的一个趔趄,撞到桌子上,桌上的酒洒了一半在身上,烫的宫阙直蹦跶:“好烫好烫,这什么酒?怎么这么热?”
宫阙赶紧拿手去擦,手刚碰到就被烫起一个小水泡,这下宫阙更不敢动了。
席上众人脸色大变,容凤也捂着自己被洒上酒的脚,面上露出痛苦之色。
大椿领主快步从桌后走出来,扶着蹲下去的容凤:“凤儿,你怎么了?”
容凤指着叮叮当当落到地上的杯子,哆嗦着嘴唇道:“业火,酒中,有人放了业火。”
满座哗然,小狮领主从主位上快步走下来,大椿领主抱起容凤大喊“医师”,宫阙只觉得被酒泼到的地方起初是火辣辣的疼,后来渐渐感觉不到了,眼前也恍惚起来,好像被人蒙了一层纱,又好像是喝醉了。
临闭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卧槽!这酒这么烈!碰到就醉!”
事出突然,所有人都慌了手脚,还是小狮领主首先镇定下来,将晕过去的宫阙交给手下人,又让他们将寒冰拿来。
大椿领主看了小狮领主一眼,将容凤抱到临时安排的房间,小心的给他敷上寒冰,又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
小狮立刻着人去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确定容凤的情况稳定下来,大椿领主面色阴沉的走到小狮领主面前:“小狮领主,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小狮领主皱眉:“大椿,你真觉得我有这么蠢?在自己的宴会上动手脚?而且,”小狮领主顿了顿:“那团业火被人下在了宫老板的酒杯里,也就是说,他们想对付的是宫老板,而并非容凤。”
大椿领主自然知道,可是,他想不明白:“宫老板是跟着我们刚刚来到金时空,在此之前,并没有人知道他与我们同行,怎么会有人对他下手?”
小狮领主摇头:“你们来的时候,可有注意到他人跟踪吗?”
“自然没有!”大椿领主皱眉:“时空大门与我相知相感,所有人偷偷跟随,我又岂能不知?”
小狮领主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业火是火时空才有,金时空人根本不可能碰到,大椿领主,这事儿不用我说你自己就能知道,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我又如何放心将容凤交给你?”
大椿领主板着脸:“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愿如此吧。”小狮领主道:“还有,好好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跟莲先生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