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此时卫雅儿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蛊并不是她擅长的。
甚至都分辨不出来。
云溪看着扯着他衣袖的卫雅儿,眼底闪过厌烦,但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徒弟,他最后拂开她的手,说道:“行了,当初我弄的这情蛊,也是用了一些特殊药物养起来的,短时间内,母蛊暂时死不了。”
母蛊虽死不了,但反噬是少不了的。
特别他观察到了卫雅儿反噬的伤势,他虽用特殊办法,借由子蛊催发了母蛊,暂且保全了母蛊的宿主不死,但也只是暂时的。
不把母蛊取出。
等母蛊彻底死亡,卫雅儿也会被子蛊反噬一并死去。
现在是要把母蛊找回来,然后剥离出母蛊后,在把子蛊从卫雅儿体内引出。
云溪问:“你把母蛊种谁身上了?”
卫雅儿还在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了,听到云溪问话,她赶紧说出了被关在了牢房里的沈立。
随后又想到什么,卫雅儿忙道:“师父,之前有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喊我什么小姐,之后她说会把沈立给救出来,可到现在她都没在出现过。”
卫雅儿眼神隐晦看了眼外头站着的荣姨。
发现荣姨面对云溪时,带着明显恭敬,卫雅儿微微低声说:“师父,那黑袍女人是您的人对不对?如果是,我觉得那女人对您有异心,你不能全然相信了她。”
外头的荣姨耳力不错。
听到卫雅儿那话,暗翻了个白眼,当真是个蠢货,连自己是什么身份至今都搞不懂,甚至至今毫无所觉,还真跟她那母亲有着一拼。
不过,荣姨也当做没听到。
“嗯,你别管那么多,歇着吧。”
离去前,云溪随手丢给卫雅儿一个药瓶:“一天一颗,可暂时压制你体内子蛊的反噬。”
卫雅儿见自家师父就要走,连忙爬起身:“师父,你不带我走吗?我、我不想待在这里。”
她在这鬼地方待了好久了。
成日不见天日的。
虽然一直没遭到什么罪过,只需要学习那什么讨男人欢心的伎俩,可她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得紧,就像是本该自由的鸟,突然被关进了笼子里一般。
她想走出去。
想出去好好呼吸新鲜空气。
当然了,她也想自己的儿子了,那个不知道有没有被阿离带出沈家的轩哥儿。
云溪却没理她。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卫雅儿喊了几声,见自己师父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后,才莫名委屈似的掉了一滴眼泪。
可惜没人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过,在知道自己师父来了,卫雅儿明显有了主心骨似的,很快就又恢复了精气神,从瓶子中倒出了一颗药丸,塞嘴里咽下。
荣姨则跟着云溪走出了密室。
“主子。”
荣姨很快跪在了云溪跟前,无比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