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理他,就当随便拿出一个工具一样开始忙活起来,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自己做事太轻率,随便拿出一个这么养眼的物件出来当工具使,摆明就是在作死,要是这人见财起意,我岂不是把自己往坑里推么,真是越想越后悔。
但好在眼下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顾不上这么多了,我用这乌金匕首配合着他一起往外移这弹珠,弹珠往外移一步,我就用匕首一颗一颗的压住底下的小弹珠,生怕它们不听话的弹起来。
不多时间,这颗弹珠就快要完全被取出来了,也就在差最后的一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这背后一凉,好像是有双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出于条件反射,我就用手肘往后顶了一下,这一顶不要紧,这双冰凉的手直接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对面的大叔还在聚精会神的准备把珠子取出来,第一时间根本没注意我们周边环境的变化,还在一个劲的催促我快点,他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没应他,才把注意力转到我这边,显然他比我更清楚我后面的是什么东西。
“别动,也别往后看,不然我两都得交代在这儿。”他冰冷的对我说了一句。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敢往后看了,一边承受这巨大的恐惧,一边还死死的压住这小弹珠,此刻我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而且这双手掐我力道越来越大,我开始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东西,你爷爷我在这你也敢出来,今天就灭了你。”
这大叔大吼了一声,只见他右手托住了弹珠,左手麻利的从后袋里掏出一把短铳,对我喊了一句“埋头”。
看他这阵式,我吓的连忙把头往下埋,就听见“轰”的一声,接着耳朵就是一阵嗡嗡嗡的响,然后就感觉一滩恶臭难闻的液体溅到我的脖子和脸上,掐在我脖子那双手也就松开了。
闻到那股味道甭提有多恶心了,我连忙一只手按住匕首,一只手去擦脸。
“别墨迹,抓紧把珠子取出来撤,这地方邪门的很。”
忍着恶臭,我配合他顺利的取下了这颗弹珠,但我又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我现在必须用匕首压住这一排小弹珠,这就等于我反而是被困住了,要是这家伙现在卸磨杀驴直接走人,那我不就成了冤大头。
“大哥,咱们得想个法子补住这个缺口,我已经快顶不住了。”我说道。
“撑住,我自由办法。”
说着他就解开了他腰上的安全带,取下安全带上的合金安全扣,然后重新把安全带绑在了安全扣的两头,他把一头的绑带给了我,另外一头由他拿着。
我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这边匕首退一格,他就用安全扣压出我退去的地方,最后安全扣取代了匕首将轴承座上的一排小弹珠全部压住,我把两头绑带打了一个葫芦结系在了下方的承重衡量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顶住了这个承重衡量。
怕出现意外,我们立马起身钻出这驱动机构,跳到周围的一条螺旋水渠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掐我脖子的是什么东西,为啥不让我回头看。”
趁着在水渠往下走的间隙我问到。
“是只无脸的女鬼,你回头看保管魂都给你吓没了,我们两个伙计就是折在她手里,这鬼东西会换脸。”
“换脸?”我接着问到。
“不错,就是把你的精气全部吸光,最后把你的脸换到她的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