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不和阿尔哈图说。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能用一封信做打头将军,证明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
等他睡醒,再告诉他也不迟。
可不是我不在意楚子钰的性命,只不过是我觉得,灵阳既然抓了楚子钰没把他怎么样而是来给我射飞信,那就代表,她不会把楚子钰怎么样的。
只是心里念叨着,这呆狐狸不知道是怎么,不好好在家待着,四处乱游荡,还惹了灵阳那个老对头?
也不知道楚子钰受伤了没有,灵阳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恢复了没有?
我又觉得,她既然能抓住楚子钰,那么自然就是恢复了一些本领,或者说,她敢对我射飞信,那就是有备而来。
上次我仗着自己魔化了,欺负她身上带伤,把她折磨了一阵儿,这次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得赢,阿尔哈图为了救我可累坏了,不能让他再辛苦。
想着,我就抓着巧儿的手:“信的事儿先不用管了,你先去给将军做点好菜,不……和我一起去做,我们俩一起,你教我。什么炖肘子什么的,都做点……”
“这么早?”巧儿愣了愣:“还没到早饭的点儿呢?而且早饭吃那么好,能行吗?”
我信誓旦旦的点头:“将军累坏了,要吃。”
“将军累坏了?”巧儿捂着脸,仿佛惊讶的很:“格格,生孩子不是您辛苦吗?怎么会把将军累坏了?”
我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便心不在焉的答:“他昨晚儿累了啊……”说完就要转身回去放那封信,却突然被巧儿一把抓住手腕!
“昨晚儿?”巧儿又是一阵吃惊,拉过我站在一边小声的讲:“您可不能胡闹哦,现在肚子里有小宝贝的,别人不知道奴婢最知道,奴婢一天总在外面当值,天天听门根儿,你们俩怎么闹腾的我可是全都清楚,现在肚子里的宝宝正是不稳当的时候,您们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啊……我知道了……”我愣愣的答,心里无奈于她竟然觉得我们俩是在那方面在胡闹。
说着,巧儿还啪嗒一声,在我手心打了一下:“奴婢说您别不留神!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我比您大,自然是知道这种事的弊端的。不过话说这将军都快三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得,让您由着性子胡来?您说要他就给,真是不懂事!”
“喂喂——”话说到一半,我就不乐意了:“你跟个老妈子似得嘟嘟嘟嘟嘟的唠叨一大堆我就算了不计较,什么叫我要他就给,我是那种没完没了不知节制的人吗!”
“怎么不是?您怎么不是?别狡辩了,我在外面听门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哪次不是数您叫的最欢啊,说什么了您自己心里清楚着呢!”
这一大早的,巧儿不加遮拦的话直接就弄了我一个面红耳赤,立刻不乐意了,站在门口和她据理力争。
“你别说以前!你就说昨晚!你要是听见一点儿声了,我脑袋都割下来给你!”
“原来您为了怕别人听见,还故意没出声!”
“什么叫我故意!你就说你听没听见就得了!”
“奴婢昨晚儿不当值,不知道,您也别犟了,奴婢清楚着您什么性子呢!”
“什么性子!吃性子!你给我做饭去!再胡嘞嘞,我就把唐野给嫁出去!让你独守空房!”
“一个男儿嫁什么嫁!您……”
巧儿话还没说完,旁边就突然来了个侍女,过来就行了个礼:“格格,您娘家的两个姐姐来了,现在在厅里候着呢?您什么时候去见?”
“哪两个姐姐?”
“说是五姐和六姐。”
我脑袋一凉,古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什么叫‘话音未落就印证’什么叫‘屁味没散就出花’这都是不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