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秦江并没有秦沧阑的恐怖实力。
“不能再拿一样兵器吗?”秦嫣然问。
徐庆道:“能,下一场。”
秦嫣然:“……”
苏承发狠了,比武台上的形势发生了惊天逆转,他每砍一刀,都将秦江逼退两步,一开始,秦江压着苏承进攻,眼下,苏承追着秦江吊打。
甚至,秦江比苏承狼狈多了。
秦江好歹还顾忌了一下招式的正确度,苏承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招式好不好看,标不标准,顶屁用?
他只要结果。
结果就是他压着秦江,揍沙包似的揍得秦江毫无还手之力。
“结束了,秦江!”
他一跃而起,一个旋腿侧后踢,踢中秦江的脑袋,将秦江狠狠地踢到了台下!
众官员哗的站起了身。
现场静了!
“是……是秦江吗?”一个官员问。
一旁的同僚瞪大眼道:“是的吧?反正台上站着的那个不是他……”
在护国公府习武二十年的秦江居然输给了一个乡下来的苏承?
这是什么惊天大笑话!
下了擂台就算出局,一旁的小太监敲响了铜锣。
惠安公主冷冷一哼:“没用的东西!连个庄稼汉也打不过!”
静宁公主面纱下唇角微弯:“父皇,秦江输了。”
景宣帝虽说是做了两手准备,可他内心想倾向于秦江胜出的。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沉声道:“第二局,秦彻胜。”
老侯爷喜不自胜地露出一抹笑来。
“我就知道,承儿不会输的!”
秦沧阑:“那你还把老五过继给承儿……”
老侯爷轻咳一声:“这、这不是承儿晕了嘛?你也没反对呀!”
苏承的进步,二老看在眼里。
但要说赢过秦江其实还是有些勉强。
今日的苏承是超常发挥,似乎心里憋了一团火,燃起了超乎寻常的斗志。
秦江恳请更换兵器。
景宣帝准了。
“我去趟茅房。”秦江对看守比武台的太监说。
苏承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怂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苏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台上干站着,他扛着大刀跳下来,走到苏小小面前,耍宝似的地问道:“爹打得怎么样?”
苏小小眸光清澈地看着他:“爹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