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保险的不是都口才好吗?那都和她辩一辩,也好让她狠狠出口恶气。
萧润丽拦不住沈愉,见她打开门的时候,脸都白了。
沈愉相当不客气:“什么保险啊?寿险?那我建议你先给你自己上一份,别整的和找不到下家了似的,就非得逮着我们这一家……”
还没说完的话在看见外边的人时,戛然而止。
傅临渊单手撑在墙上,垂着眼睛看着她:“怎么,我先给自己上份寿险,你准备弄死我?那我不如受益人直接写你的名字怎么样。”
沈愉一怔,有些呆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和万知礼在一起吗?怎么忽然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依照他这个出现速度,难道是他们前脚走,他后脚就跟上了?
搞什么?
沈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
那头冬眠的小鹿好像忽然又苏醒了,在她心里咚咚咚撞个不停。
也就是说,他一点都没有考虑万知礼,只是见她走了,他就跟过来了。
她很重要。
虽然他没说,但是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
沈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只是那个弧度还没有扩散到很大的时候,就听见他云淡风轻地说:“你不是没拿行李么,我给你送过来了。”
沈愉的嘴角僵住了。
视线下移,果然看见他腿边放着她的银白色行李箱,上边还放着那个纸箱子,纸箱子的最上边竟然是那盒已经开封的套子。
所以。
沈愉深吸一口气,无名怒火蔓延上来,将刚才升腾而起的那点窃喜和感动掩盖得无影无踪。
人家根本不是来追她的。
而是来给她送行李的。
潜台词就是: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吗?我把东西给你送来了,你滚得越远越好。
沈愉的脸色开始涨红,气的。
被她自己气的。
她刚才怎么会那么想啊?她怎么会以为她对傅临渊很重要的?她怎么会这么自恋啊啊啊!
偏偏傅临渊这狗男人拇指轻轻划过她僵硬的唇角弧度,微微凑近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你笑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来接你回去的吧?”
啊啊啊狗男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