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都走了,会议室的其他人才面面相觑。
有人小声说:“我靠,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沈愉刚才和宜盛资本的傅总好像?”
“我也那么觉得,她刚才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没忍住抖了一下。”
“就是因为相处的太久了人都会很相似吗?她跟着傅总时间长了,也变得和傅总差不多了。”
“她胆子真的好大,我们这么多人,她一点都没在怕的。”
“我没记错的话,她过了年,好像才二十三?”
“……真他妈年轻啊。”
疾步回到办公室的沈愉,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
闻滔向她竖起大拇指:“刚才的表现非常不错,有傅总那范儿了。”
“他们那么多人,一开始我还有点紧张。”沈愉笑了,“但是想想,我现在代表的可是傅总,不能紧张,不能给傅总掉价啊对不对?”
“对。”闻滔点头,“既然咱们在傅氏集团,就必须把咱们傅总的面子给撑起来。”
沈愉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一张纸,将刚才与会人员的座位、名字都写了出来。
刚才说话的都是几个小喽啰,几名管理层没有怎么说话。
但是她一直在密切观察所有人的微表情和眼神,睡在看哪名说话的人,露出了什么表情,就能推断出他们是什么关系。
沈愉依照自己的推测,在纸上分别标明:傅振闻的人,傅柏的人,傅临渊的人,还有几个立场不明的。
第二天傅临渊来了傅氏集团后,沈愉将这张纸拿给了他看。
“傅总,我推测得对不对?”沈愉趴在桌子上,笑着问。
傅临渊扫了一眼,标注几点:“这些对,他错了,他是傅柏的人。这个也错了,他不是傅振闻的人,而是我的。”
“是吗?”沈愉歪了歪头,“那您准备什么时候处理这几个?”
“就这几天。”傅临渊道,“这件事情用不着你。”
沈愉点了点头。
“不过你有另外的事情要做。”傅临渊说。
“什么?”
“杨家,品丰食品。”傅临渊道,“年已经过完一个多月了,宜盛资本的审查组已经将该拿的资料全部拿到了,你布置了那么久,可以彻底收网了。”
傅临渊看着她亮起来的眼睛,笑了笑:“撤回宜盛资本针对品丰食品的所有投资,按照合同要求赔偿,低压公司也好、房产也罢,都按照规矩来,你去办吧。”
他又加了一句:“给你和杨家多年以来的恩恩怨怨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