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行?
结果晚上,傅临渊用事实告诉她,他说的可能是体力行。
沈愉不知道他今天撞了什么邪,怎么玩得这么狠。到最后,沈愉都缩在床角,不敢动了。
他再次朝她靠近的时候,她都哆嗦了一下,声音都哑了:“我明天还有事,不来了,不来了。”
傅临渊成功地在她眼中又看到了那种畏惧的眼神。
他靠在床头,满意地笑了一声。
沈愉累得昏昏沉沉,几乎是倒头就睡了过去。
睡之前的想法是: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把他带上吧,不然这人火气太大,吃苦的还是她。
第二天,沈愉诚挚地邀请傅临渊和她一起,前往海城城郊的一桩别墅。
那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别墅庄园,汽车直接开进去,然后由专人带着,七拐八拐,到一个隐蔽的停车场。
下车后,跟着引导的人一起,进入别墅,再进入电梯,最后下楼,就到了那个熟悉的,纸醉金迷的地方。
沈愉对傅临渊道:“这里的保密工作做得比你们银湖会所还要好。”
傅临渊不以为意地哼笑一声。
很快,沈愉就瞧见了杨宏富和任文茵。
杨宏富正站在一张桌边,紧张地看着庄家手里的牌,额头上一层冷汗。
他应该在这了呆了很久了,眼眶下边有明显的乌青,脸颊和额头都是通红的,可见情绪一直被吊着,情绪一直都在紧绷的边缘。
他现在在玩的是德扑,这个不是沈愉的强项,所以她没上场。
她就去过一次银湖会所的赌场,之前都没去过,所以赌场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她都不会。她唯一会的就是听骰子的点数,这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任文茵陪着杨宏富,一圈一圈玩了下来,最后到了比点数的那个桌子前。
沈愉戴好帽子和口罩,也走了过去。
杨宏富今天不怎么顺利,应该输了不少,现在处于一种脸红脖子粗的激动状态。
任文茵在安慰他,不过成效并不显著。
沈愉走了过去,听见杨宏富大吼着道:“都怪你,非得让我去玩那个,输了那么多!要是一开始就来这里,还有那些事情吗?”
任文茵没说话,任由他和自己发火。
傅临渊给了沈愉不少筹码,沈愉站到了杨宏富的对面。
其他人也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别的。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光彩的好地方,许多人来这里都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这很正常。
只是这位一看身材就是个妹子,而且面前放了那么多筹码,竟然玩得这么大。
沈愉这次用的招数和上次在银湖会所的差不多,都是一开始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