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要走的路,这种事情旁人干涉不了,墨崖子叹口气没有再劝,“丫头,还累不?不累就继续上路,天黑之前能到镇上。”
“嗯。”郑梦琪收拾收拾继续赶路。
一日郑梦琪刚起床,墨崖子在外敲门,“丫头起床没?”
“起了!这就来。”郑梦琪小跑着去开门,“师父怎么了?”
“师父我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去办,你按着这张地图就能找见一座小院子,那是师父落脚的地方,这里钥匙你拿好。师父暂时不能领着你,丫头你照顾好自个儿。”墨崖子有点放心不下她,但是眼前没有别的办法。
郑梦琪拿过钥匙放好,“师父你放心去办事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师父保重身体,夜路能不走进尽量不走,我这有还几张。。。。。”
“你这丫头,那银子就是给你傍身的,老头我有着呢,走了啊!”墨崖子挥挥手,没一会功夫就不见了。
郑梦琪看的发愣,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师父他都在迁就自己,明明他的轻功这么厉害可还是陪着自己顶着日头赶路。
郑梦琪按着地图上画的地方,一边走一边问人,终于找到那两间小茅屋,地方简陋但看上去干净还自带小院子。
郑梦琪在小院子住了几日之后,被热地有点受不了,刚巧一日在山上转悠发现一处天然洞穴,里面很凉快,适合练功。
于是她就将这处地当作天然练功房,每天与各种蛊虫相伴但成效太慢。她翻了翻郝闫瑾给她那本书,突然发现其中有一页纸较厚,用手指撵开竟有一个夹层,里面有一张小纸片,说的是蛊术的速成功法。
急于精进的诸葛雪迫不及待地练上了,没想到却被蛊虫反噬,于是才有了后诸葛雪“乘虚而入”。。。。
这一个梦让诸葛雪一觉睡到了傍晚,急的林平在房外转悠但不敢闯进去,只能不停地让挽月隔一会功夫就进去看看,谁让昨晚雨哥突然就“变”姑娘了呢?
常天只是问挽月诸葛雪看起来有没有异常,若只是正常睡觉那便不要打扰,昨晚闹的有点晚想必是困乏狠了。
期间郝闫瑾倒是也来了两趟,听说诸葛雪在睡觉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常天倒觉得稀奇,一国之主也会如此将就一个人?要么这人大有来头得罪不起,要么就是有求于人留着大有用处,诸葛雪这情况应该属于后者。
诸葛雪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厅里坐着一圈人,“你们坐这干什么?开大会啊?怎么不进去叫我?”
林平拿眼瞅瞅她,“挽月姐姐都进去好几回了,您那小呼噜打的可香了,怎么好意思叫醒你呢。”
“你小子说话酸溜溜的,今天喝醋了?”诸葛雪走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睡多了有点渴,“您二位是?”
除了林平和常天,桌边还坐着两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像个做学问的。那两人见诸葛雪问,站起来行了个礼,“学生是来向常先生讨教问题的。”
林平嚯地站起来,不小心弄倒了凳子连忙扶起来,“对不起,屋里闷我出去转转。”
诸葛雪纳闷,成天乐呵呵的傻小子也有赌气的时候?总不能是因为自己睡到这会才起来给气的吧,“他怎么个回事啊,常先生?”
“你这会起来肚子饿了吧,小厨房做了吃的温在灶上呢,让挽月给你端来。”常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那两人。
诸葛雪秒懂,这是有外人在不好说话呢,“那什么,你俩位看天也不早了,常先生也该吃晚饭了,要不你们明天再来?”
那俩人一看这情况,立马站起来告辞,“今日叨扰先生了,先生的学问让我等望尘莫及,学生明日再来讨教。”
俩人走后,林平就啪嗒啪嗒跑回来了,“雨哥,你可起来了,之前皇上还来了呢,你不在我都紧张死了。”
“他来干嘛?”自从昨晚那个完整的梦之后,诸葛雪就不觉得郝闫瑾是单纯地想要帮助郑梦琪,总觉得别有目的。
林平摇摇头,“不知道,他说等会还会来。”
“那那俩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来跟常先生讨教学问?”诸葛雪吃着挽月给她特意留的羹一边问。
林平哼了一声,“谁知道呢,他们是跟着皇上一起来的,然后皇上说天哥有学问,那俩人好像有点不服气,但是天哥给他们稍微露了一点点,他们就死活要留下来。搞什么搞,他们以为天哥是什么人都叫的吗?一点礼貌的都没有,简直枉为有教养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