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清霁的眼瞳晦暗无光。
他……受伤了……
林珩知把嘴巴里面的饼干用水洗了出来。
他不能吃食物,就把饼干放入了舌尖下面,丧尸的温度低,饼干只是被嚼碎,如同冷藏一般。
饼干没有稀化,丧尸对于这种食物,如同嚼蜡,分泌不出来唾沫。
他除了想要靠近姜拂,以及和姜拂接吻时才会分泌唾液,其他时候都不会分泌唾液。
昨日是第一次对着血液分泌唾液。
这是林珩知丧尸现在分泌唾液的两种方式。
对着血液分泌渴望的唾沫,林珩知也知道这一次恐怕是伤到了他的根本。
心脏受伤也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变异?
林珩知猜测着。
幸好只是对裸露的鲜血有这样突兀的想法,对于活蹦乱跳的人。
他没有丧尸的食欲。
林珩知有些后怕,要是失控……
后果他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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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站在门外,想到了什么,进入了卧室的洗浴间。
他目光扫过洗浴间,林珩知在这里面做了什么?
真的只是单纯地洗澡?
可是为什么现在不让他进去,他现在一个人在浴室洗澡,是在处理伤口?
姜拂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握住门把上,还未扭动,手上的门把手就往下扭动。
林珩知清洗完,这才让打开门让姜拂进来。
姜拂收回了手,眼眸轻缓地落在林珩知的身上,却让林珩知感到压力山大。
林珩知看着姜拂干巴巴地道:“我洗好了。”
姜拂没有说话,视线在林珩知的身上无声地打量着。
林珩知不敢动,对上姜拂神色浅淡的双眸,拉住姜拂的手,“进来洗吧,我帮你。”
林珩知把门锁上,轻轻地一拉身后的人,姜拂就乖乖地跟着自己走。
越是这样,越是说明身后的人此时不好惹,不能惹。
姜拂余光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