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尽管朝我来!她只是个孩子……”
“她只是个孩子?哈哈哈!她只是个孩子?大家快来听听多可笑啊?!那我呢?!你别忘了!我不过比她大两岁!哦……是我傻掉了……你怎么会在意我呢……你恐怕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
“冯展……”轮椅里的低吼近乎咆哮。
“冯晋年你记住!我没让你死之前,就是天皇老子也带不走你!我要你活生生地看着我折磨她,利用她,践踏她,毁灭她,就像当年我活生生地看着你折磨利用践踏毁灭我妈一样!在我毁掉那个贱人之前,你最好给我活着,要不然……说不定明天就是她的死期!”
“冯展!你不是人!”
轮椅上的男子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拼尽全力咆哮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你比起来我还差远了!”
男子起身整整西装袖口上的纽扣。
“我劝你还是为了那个贱人着想,省点力气,多说无益。”
男子头也不回迈步出门绝尘而去。
“给老爷上药,要是不喝就给我灌下去!记住!严加看守!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自见过方晔之后的一连四天,迟泽翰只完全把叶栀瑶当空气。所有事项一律打秘书部内线,交周珊珊处理。
七十层只齐东升偶尔上来,不过这四天里,他好像人间蒸发般再没在七十层出现,打内线也总是无人接听。
迟泽翰照旧整点准时上下班,出入总要经过办公室旁叶栀瑶所在的秘书台。
尽管叶栀瑶礼数周全,姿容谦卑,迟泽翰却从不肯与她多说一句话,两人间唯一互动不过她淡淡一句“迟总”及对方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手持交不出去的报表,叶栀瑶无奈苦笑。如果迟泽翰是在考验她的极限,那么恭喜他,他赢了。
“咚咚咚”敲门声虽不大,但足以让里面的人听见。
良久,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咚咚咚”
仍无半点反应。
叹一口气,叶栀瑶推门而入。
办公桌前,迟泽翰正伏案疾书。
“看来秘书部没有教你办公室礼仪……”
眉眼不抬,他声音清冷。
“我以为您没有听见……”
小心翼翼,她垂眸侍立。
放下笔,迟泽翰挑眉,冷眼看向她。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