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巴掌,又见男人面露凶相,林知终于知道他们的厉害,不敢再嚣张,小声道:“你们不能这样。”
“哥,你瞧他这又蠢又娘的样,笑死我了。”
“给周先生干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上赶着送肉票给绑匪的。”
“听说他是徐颂年的姘头。”
男人不堪入耳的声音直往林知脑袋里钻,林知心知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跟周传影合作无疑与虎谋皮。他以为是周传影蠢,想通过绑架他要挟徐颂年退婚,不成想对方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自己,林知埋下脑袋吸了吸鼻子,流下悔恨的泪水。
“你们看,他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你们说徐颂年看上他什么了?”
“脸呗。”
“这么一看,长得确实不错。”男人摸了摸下巴,上前抚摸林知的脸,喜道:“真滑,看得我都有点心痒痒。”
“老三!”高个男人出声呵斥:“不要坏了正事。”
“那等杀了徐颂年,我总能玩玩吧。”
“随你。”
林知一听他们要杀了徐颂年还要奸污自己,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只盼着徐颂年神通广大,不仅能救出他还能全身而退。
下午三点,迈巴赫停在仓库门口,徐颂年孤身一人下车,根据歹徒的指示进到里面。
林知听见脚步声豁然抬头,霎时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徐颂年单枪匹马,穿着订婚时的西装。林知激动不已,他的嘴被胶带重新封上,动作间将椅子晃得哐哐作响。
男人按住林知的肩膀,照着另一边又抽了一巴掌,骂道:“老实点。”
林知被打得大气不敢出,泪光盈盈的盯着徐颂年。
绑匪选择的位置极佳,远离窗户,让徐颂年的人看不清里面状况,只能通过藏在身上的窃听器分辨进展。
仓库年久失修,屋顶坏了几个大洞,阳光穿透进来,形成几道飘着灰尘的光柱。徐颂年看着林知高高肿起的脸颊暗了眸子,道:“我人过来了,背后主使反倒不敢现身。”
绑匪听说过徐颂年的厉害,知道他身手了得,道:“把外套脱了丢过来。”
徐颂年依言照做。
男人接住西服一摸,对身边的说:“没带武器。”
哐当一声,一把短刀丢在地上,高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听说徐总会几招,兄弟们不敢大意,请徐总用这把刀往手上捅一刀,好让我们放心。”
林知顾不得被辖制,朝徐颂年呜呜叫个不停,不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