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知生病,林廷峰心都提起来了:“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告诉我地址,我跟你妈妈过去看你。”
“小病,已经好了,我明天就去……”
“不对!”林廷峰骤然打断林知的谎话,气急败坏:“我怎么听你那边有海浪声,你是不是出去玩了?”
“没有的事。”
“打开摄像头。”
“喂……喂,爸?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
林知果断挂断电话,将林廷峰的咆哮隔断。他头疼的躺回椅子里,像一只乌龟缩在壳里,不想面对现实的麻烦。
“干嘛呢?”一只手忽然搭在林知肩膀上。
林知松散的睁眼,看见赵京来放大的面庞,无语道:“晒太阳看不见?”
“别晒黑了。”
赵京来兀自坐在林知身边,手臂往对方脖子上架,嬉皮笑脸:“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听说徐颂年跟董事会的人起冲突了,他这个总裁的位置坐不坐得稳另说。等徐颂年滚蛋,你就是公司说一不二的人,可别忘记兄弟今天的功劳。”
林知疑惑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在公司安插眼线了吧?而且你有什么功劳?”
林知三连追问,赵京来心里翻了个白眼,骂林知喂不熟的白眼狼,嘴上却哄着:“哪能啊,就是我朋友他爸爸在你们公司,道听途说的。知知你如今吃我的花我的,以后发达了回报一下我怎么了。”
理是这个理,林知找不出赵京来的破绽,但总觉得怪怪的。他推开赵京来靠近的脑袋,把手也打下去,“热,别靠我这么近。”
“知知,你喷的什么香水啊?真好闻。”
林知嫌弃的站起身:“大男人香什么香,恶不恶心。”
赵京来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跟在林知屁股后面回酒店,他越看林知越喜欢,尤其是那股傲娇瞧不起人的劲,光想着压在床上就热血沸腾。他怕林知回去,找人陪打游戏和玩牌。
林知技术菜,运气也不好,玩牌哪比得过赵京来这个赌场上的常客。林知没钱,赵京来就借钱给他,时不时言语刺激两下,又有人在旁边附和,林知气性上来,慢慢觉出瘾来,也不要赵京来挽留了,跟他们赌了两天。赌的时候没感觉,等手上的筹码都输光了,林知才开始心慌。
他从前虽然爱玩,但从不沾赌,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就陷进去了。林廷峰在钱上从不苛待林知,但要是让他知道林知赌博,非得打断他的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