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孙德胜的话,高亮叹了口气,好像轰苍蝇一样的轰着孙胖子,说道:“滚吧。。。。。还以为你能顶住民调局,啥也不是。。。。。。”
孙德胜嘿嘿一笑,边走边说道:“您不用多想了,再过三十多年,您亲自把我和辣子招到民调局,那个时候,再把这摊子交给我。现在孙德胜就是一室的调查员。。。。。。”
看着孙德胜的背影,高亮沉默了片刻,随后回身将面碗里剩下的一口面条吃完。吃饱喝足之后,他端着空碗回到了厨房。走到了水池边,挽了挽袖子开始刷碗。。。。。。
就在他刷好了饭碗,正要将大海碗放在碗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高亮回头看过去,正是刚才和淮燮峨一起入住招待所的刘为民。
高亮好像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步,随后捂着心口说道:“刘为民同志,你可吓死我了,怎么走路一年声音都没有的。。。。。。这时候来厨房,是饿了吧?我们厨房的大师傅和其他的同志都下班回家休息了。你忍一晚上,明早上炸油条、糖油饼和豆腐脑儿。。。。。。”
刘为民正是上环道马行空假扮的,他捂了捂肚子,苦笑了一声,说道:“所长同志,您帮帮忙,我在火车上一天一夜了,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实在扛不住了,我还有点低血糖。现在就有点迷糊了。。。。。。”
说着,马行空便瘫坐在了椅子上,一边出着虚汗一边轻微的哆嗦着。这正是低血糖的症状。
高亮看到之后,急忙从糖罐子里抓了一把糖,随后用热水冲开。端了过去说道:“赶紧的,你把这碗白糖水喝了。。。。。。一会我再给你下一锅面条,多下点胡椒粉。你吃好了之后,就赶紧回去睡一觉。发发汗明早上就好了。。。。。。”
马行空伸手去接碗,眼看着就要接过去的时候,他的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把白色的灰尘,反手扬在了高亮的脸上。
高亮好像没有丝毫的防备,一边倒退一边说道:“迷眼了。。。。。干什么你,我好心好意的给你。。。。。。。”
“高局长别装了。。。。。。”马行空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刚才那个不是普通的白灰,是七尺木鸟的骨灰。现在你的气息一直会保持这个状态,就是死了也不例外。。。。。。不会因为你的气息突然消失,就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七尺木鸟的骨灰,这玩意儿不好弄啊。。。。。。”见到马行空识破了自己,高亮也不客气了。他的右手伸进了怀里,盯着马行空说道:“我听过你的声音——你是火车上的假列车员。。。。。。鬼头刀已经拿走了,还想要干什么。。。。。。”
“还想要高局您的人头,给我们兄弟倆进入宗教事务委员会做个投名状。。。。。。”这时候,假扮成另外一个人的郝正义也走了进来。随着他走进厨房,高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
“是返魂香里加了檀香,现在用在这里,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郝正义,当年我教你这个时候,你想过会用到我身上吗。。。。。。”高亮盯着这个新进来的男人,继续说道:“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了,现在最后教你点本事。。。。。。”
马行空听到这句话,当下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高亮身上,生怕这个胖子最后挣扎的时候,再伤到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马行空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紧。等到他低头看的时候,就见胸口出现了半截明晃晃的剑尖。剑尖的顶端刺破了他随身携带的项链链坠。。。。。。
马行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个下场。他回头愣愣的看向郝正义,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郝正义已经抽出了长剑,随后挥剑将马行空的脑袋砍了下来。。。。。。
看到了郝正义一剑砍掉了马行空的脑袋,高亮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趁着马行空倒地的时候,走到了跟前,一把将他脖子上挂着的链坠拽了下来,与此同时,郝正义丢掉了手里的长剑,咬破舌尖对着自己的双手喷了一扣舌尖血,随后从马行空的身体里掏出来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来。随后他将人影按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葫芦里。。。。。。
高亮一把将链坠捏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死尸之后,长出了口气,坐在了厨房的案板上,掏出来香烟分给了郝正义一眼。
两个人坐着抽了一口香烟之后,高亮伸出来手心里的链坠残渣,说道:“就这小玩意儿能听到这边的声音?里面是什么阵法?这样的法器也就是百里熙能打造出来。上面怎么还有一行外国字。。。。。。”
郝正义笑了一下,说道:“这是先进的窃听器,安如山花了三万美元从米国买回来的。算是高科技。老大,这世上不是什么东西都是阵法、法器的。现在间谍卫星都满天飞了,不是以前还要制作千里眼、顺风耳的符咒了。。。。。。”
高亮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时代变化的太快了。当年徐福大方师出海的时候,能想到现在飞机在天上飞吗?连原子弹都有了,连帝崩那样的大法器都相形见拙了。。。。。。你那边说得通吗?得给你做点伤吧。。。。。。”
郝正义笑了一下,说道:“是得做点伤,不过不是我,是老大你。。。。。。你伤在我手里,在床上躺三五个月的话,我在宗教委员会的名头就算是打出去了。再过几年我坐上会长位置也不是不能想象的。。。。。。”
听到郝正义要给自己做点伤,高亮的脸便苦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合适,这几天我这血压高的吓人,别你再把我送走了。就说你伤了我的魂魄,反正这玩意不容易看出破绽,躺俩月让吴仁荻治好了。。。。。”
“要不还是我给你们倆都做点伤吧。。。。。。”声音穿出来的时候,车前子溜溜达达的从灶台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