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我,虽然应付那些红颜知己焦头烂额,可她们都死心塌地的想给我生孩子。”
楚元缜又露出怜悯之色,说:
“我还约了许宁宴。。。。。。。”
圣子不以为意,道:
“所以?”
楚元缜犹豫了一下:
“有件东西不知道该不该交给他,嗯,怀庆陛下原本打算以身殉国,阻拦巫神。于我在边境相逢时,她交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许宁宴。
“后来赵守院长代替陛下为社稷捐躯,这份信她却忘了要回去。”
这不就是遗书嘛,而且还指名道姓交给狗贼许宁宴?圣子眼睛一亮,压低声音:
“信上写着什么?”
楚元缜摇头:
“窥人隐私,非君子所为。”
说着,他把信从怀里摸出,放在桌面,道:
“待会等许宁宴来了,我便交给他。”
李灵素是个没节操的,劈手夺过,展开阅读。
他最初是满脸八卦之色,暗戳戳的兴奋,看着看着,表情渐渐凝固,看着看着,神色变的愤怒不甘,并透出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屈。
“我为什么要看它?可恶,可恶的许宁宴,本圣子从未见过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风流好色,天理难容。”
李灵素放下信纸,满脸悲愤。
那可是女帝啊,九五之尊,一国之君啊。
这样的女人,即使是个姿色平庸的,也胜过风华绝代的美人。
而怀庆本身就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奇女子。
同样身为海王的李灵素,又一次回忆起了被“徐谦”支配的恐惧和屈辱。
楚元缜目光下移,快速扫了一眼信封,顿时明白,怀庆和许宁宴的“奸情”刺痛了圣子的心。
他嫉妒了。
刚才还嘲笑杨千幻来着。。。。。。。楚元缜默默的收起信封,折叠好,收回怀里,道:
“我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信的事,稍后还是先禀明陛下,让她自己定夺吧。
“李兄,咱们就当没这回事。”
既然是倾诉衷肠的“情书”,那肯定不能交给许七安了,以怀庆的性格,绝对不会希望这封信落到许七安手里。
他要是把信交出去,也许过几日,就会因为左脚先迈出门,被怀庆下令斩首。
楚元缜当着李灵素的面取出信,就是想通过他窥探信里的内容。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楚元缜认为,李灵素窥的隐私,和他楚元缜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个君子。
“当然!此事绝不外泄。”
李灵素一口答应下来,心里则想着,找个机会把狗男女的奸情透露给国师、妙真、临安和花神知道。
他要让许七安为自己的风流付出代价。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李灵素认为,没保管好“遗书”的是楚元缜,和他李灵素有什么关系?
“咦,圣子何时回京的?”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两人循声看去,一个身穿青衣,容貌平平无奇的男人拾阶而上,肩膀上坐着一个梳肉包发髻的女童。
两条短腿垂挂在男人胸口,小脚丫上穿的是一双白色小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