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轿子上是坐着的,绑他们的人怕他们身子绑不到一起,还很贴心的为鹿青音准备了凳子,此时此刻,二人两腿交叉,上身紧紧相依,鹿青音感觉自己的腰椎快要趔折了。
江见时发现他不停的蹭,问道:“不舒服?”
鹿青音心知江见时肯定说了谎,气道:“废话!还不帮我解开?”
江见时笑道:“怎么解?我不也被拴着吗?”
鹿青音此时撅着屁股实在不雅,愠道:“你耍的花招?”
江见时第一次见鹿青音对自己摆脸子,忙道:“真不是我!要不然你坐我腿上?”
鹿青音下意识看了眼背对自己的兔子。
江见时小声诱道:“这小子被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此事就我二人知晓,况且你又不是没坐过!”
鹿青音被捆的难受,索性应了他的话,也顾不得其他。
江见时盯着他,目光从额头扫到他的脖颈,撩笑道:“青音的脖子真美。”
鹿青音窘的恨不能找个缝儿钻进去。
江见时靠的极近,气息顺着鹿青音领口往下灌,惹得他不禁哆嗦,突然江见时咬在了在了鹿青音脖颈上。。。。。。
鹿青音只觉得一只长满了足的虫瞬间从自己的头顶窜到脚底,手指微微蜷了起来。
他眼角渗着红晕,耳侧听到了江见时轻轻的呼吸。
“江。。。。。。江兄。。。。。。”鹿青音想要江见时停下来,毕竟外面一堆人不知什么时候会掀开车帐,车上还有个兔子,若是被看到。。。。。。
“叫我。。。。。。指月。”江见时嘴唇微微离开鹿青音的脖颈,柔声道。
“指月,兔子。。。。。。”
鹿青音声音微微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心里紧张的要死,而且他不确定兔子是否已经醒了。。。。。。
江见时倒是听话,脑袋慢慢抬起看着鹿青音,气息有些粗:“早知道让他们不绑上半身了。。。。。。”
鹿青音一愣,却被江见时一口咬住了嘴唇,舌尖一点点的往里钻,就像是探路似的。
鹿青音清醒地脑袋一下子变得迷蒙,沉醉在江见时的撩拨与亲腻中不可自拔,口水甚至一度顺着嘴角往下流,瞳孔都涣散了几分,他只觉得江见时的吻霸道而又缠绵,就像他的人一般。。。。。。
这春景之后的车帐外,自然没有人看到这旖旎的一幕。
范越对银蝴道:“此次事情办的不好,我们损失了很多人。”
银蝴不悦:“我乌兰十三卫现在仅仅剩了几人,你睚眦王府还敢说我们事情办的不好?我们只是收货送货的人,范大人你才是货主,整个事情不该盯紧些么?”
范越道:“你乌兰人的死可与我无关。”
银蝴见自己的师兄不做声,气道:“那些银甲一看就是宫里的内卫,只有他们清楚我们暗卫的身份,敢对我们下手,是皇上派的人也说不准,你们莫要太嚣张,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鹿青音正与江见时难舍难分,耳朵却仍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此处,他用力推开江见时,大口喘着气,问:“银甲鸡毛领的人会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