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呆住,反应过来后,着急地想将人扶起来。
他却异常固执,一直跪在地板上不动弹。
“小晚,你听说过血誓吗?”温季言严肃地看向她,“我要你相信我,我很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温季言淡淡地扫过周围,视线定在桌子上,捞过上面的小刀,毫不迟疑地朝着手逼去,刀锋停留在手掌中央,果断地划上一刀口子。
瞬间皮肉开始绽开,里面不断溢出鲜血,鲜红色尤为醒眼,他的手故意攥起来,让血迹滴到地板上。
“你起来我给你包扎,你快一点!你到底要干什么?”
安晚着急地想要拉起他,他根本毫无所动的继续跪在地板上。
温季言看着她,眼神温柔似水,手轻轻掰开她的胳膊。
“我温季言发誓,这辈子永远的爱她、守护她、怜惜她,如违背誓言我定粉身碎骨、永不超生。”
他的每一个字咬的清清晰晰,口吻都透着一股坚定。
这是唯一可以陪她痛,还以为表达自己决心的方式。
安晚蹙着没,眼睁睁看着他发完血誓,此刻才体会担心的感受,此刻心是攥心地痛,浑身都被忧虑、不安的感觉包围。
自己划伤口没有那么痛,痛的是身边的人,他们才是心痛的人。
“我信,我信了。。。”
安晚激动地连着重复好几遍,他才肯回病床上,回到床上才发现,连病号服都沾上几滴红色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她匆匆出门叫医生进来包扎。
温季言坐在床头,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来,桃花眼此刻透着一种吸引力,能让人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看到她为他担心的样子,这种感觉很好。
“你痛不痛啊?”
安晚蹙着眉头,手伸出来,指尖轻轻触碰绷带,几乎没敢用力。
温季言强行扭过她的脑袋,逼迫她对上他的这张脸,正式地开口,“小晚我们结婚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