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整坐在沙发上吸一夜的烟。
就等着她回来,看看她到底还回来吗?
“你不是戒烟了?为什么还要吸?”安晚忍不住地去关心他,随身坐在沙发另一侧,视线落在茶几桌上的一盘酥炸鱼骨上。
“你给我带来的?”
她记得前天说,她想吃鱼骨头,原来他还没有忘。
“你说呢?先吃!”霍天熠平静地道,“吃完我们再吵架。”
“哦。”安晚含着泪水看过去一眼,抬手端过那盘香炸鱼骨,张嘴开始吃。
这个鱼骨头怎么这么苦?
女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吃东西。
静。
室内静的可怕。
安晚一边吃一边流泪,最终彻底放下鱼骨头,看着一旁的男人,“我们分手吧,该结束了。”
霍天熠闻言,脸色沉到一定程度,双眸泛出红血丝吼出来,“分手?”
“你是见到温季言想分手?怎么想和他和好?”
“休想!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把自己买给我,不可能回到他身边。”
“那就算这样吧。”安晚不想狡辩下去。
她知道,那么高傲的一个人,非要把自己的错误加注到别人头上才会开心。
“呵,安晚你别忘记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还想跟哪个野男人鬼混?”
霍天熠阴冷地道,口不择言,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安晚默。
再难听也要忍下去。
霍天熠立即激动地站起来,更加猖狂地逼她,“说话啊?我最讨厌你这幅要死不活的嘴脸。”
“分手吧。”安晚执拗地开口。
“休想!”
霍天熠冷声打断她。
安晚最终忍不下去,气冲冲地仰头望向那张居高临上的脸,“霍天熠你还想我怎样?你把我这样囚禁在星澜湾你有意思吗?”
她激动地吼出来。
“明明是你先爱上被别人,是你先对这段感情放手,是你腻歪这段感情,你干什么非要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
“你不累,我累。”安晚喊出来后,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怒气依旧徘徊在身上。
霍天熠莫名的被冤枉,脾气也上来了,“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我腻了?是你他妈的昨晚和温季言出去鬼混。”
“你给老子分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整整准备了一个月的礼物,她在另一旁去见别的男人?他想掐死她的冲动都有。
“我去找温季言?你怎么不想想你和韩曼云的一切啊?”
安晚根本没有要服软意思,气的一边哭一边吼。
“你昨晚在干什么?你告诉我,说啊!不敢承认了?”她嘶哑地喊出来,一提到这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
他总是不想自己错在哪?
“我在干嘛?”
霍天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突然冷笑一声,笑的讽刺,“昨晚在酒店和温季言再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
安晚克制下她的脾气,深呼一口气,努力平静地开口,“人心不是一天凉的,你整整一个月的举动,都明确的告诉我,我们该分手了。”